清晨的阳光美好而又温暖,从西边的墙头开始,一点一点的渗透进入了小院。兮璐伸了个懒腰从屋里走出来。
她昨晚用程悦新买的药材制药到了很晚,半夜又去了一趟朱宅,今日便比平时起的要晚了一些。程悦早已做完晨练,还去市场转了一圈,将这两日的菜买回来了,此时正在帮齐花盈摆早餐上桌。
“公子,那屋里那人。”程悦手中端着碗筷,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关黑衣人的屋子,接着道:“要不要给他送份早饭?”
“留一份便是,昨晚他喝的药有安眠的作用,想必这时候也没起呢。”
程悦点头照办了,三人也没再多话,就这么一起用了早饭。
兮璐第一个饱了,她放下碗筷对其他两人说道:“齐姑娘,一会儿收拾好了你过来一下。小悦,等会儿你给那屋那人送了饭,就去把药煎上吧,然后也来。”
齐花盈显然怔了一下,半晌才又低下头,接着把饭吃完。
兮璐回到屋里才意识到,她刚才似乎有些唐突了。毕竟在齐花盈的眼中,她现在可是个“男人”,就那么让人家一个姑娘上自己屋来,听着都怪可怕的。
于是等齐花盈真来敲屋门的时候,兮璐就拿上了要用的东西,带着她去了前院的书房。
“齐姑娘,请坐吧。今天找你来是有两件事,一件要等小悦来了一起说,我们就先说说另一件。先前我听小齐说,你是受了风寒后,又喝了什么药,之后便不能言语了?”
见齐花盈点了点头,兮璐便接着道:“恕在下冒昧,不知可否再让我看看?”
齐花盈知道兮璐是个大夫,这回倒没觉得唐突,点头同意了。兮璐遂从药箱中拿出一个薄薄的竹片,来到齐花盈面前,说道:“姑娘,我需要看看你的嗓子,请把嘴巴张大一下,对着光。”
将竹片轻轻压在齐花盈的舌根处,兮璐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喉咙,同时叙述道:“可见之处的确有些红肿,咽喉也略有损伤,但都不是很严重,应该不至于影响发声啊...最多是声音会有些嘶哑罢了。”
难道是心理问题?如果是这样,可就不太好医了。
谁知齐花盈听了这话,马上从书桌上取了纸笔,认真写道:“韩大夫,小女并非无法发声,而是会疼痛异常。平时用饭下咽也会疼,但并不严重,可只要一说话,就会疼的无法忍受,所以就不敢开口了。”
原来如此,那就好办多了。兮璐点了点头,将竹片放下给齐花盈把了把脉,又道:“之前的药并非什么很复杂的毒,但是因为过烈,将姑娘的嗓子伤了,如今姑娘体内的毒素一直未清干净,虽无性命之忧,却影响了姑娘自身的抵抗力,不仅喉咙很难自行消肿,姑娘是否还会觉得身子易乏?”
齐花盈又写道:“公子说的是,从那次开始,小女身子一直不太舒服,稍微做点重活就会十分疲惫。”她当初便是因为在姑妈家几乎帮不了什么忙,才不好意思一直留在那儿吃白饭的,后来便通知了父母搬回家住了。
“如此便是了。”根儿其实就是在这毒素上,只要毒解了,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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