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相家门前喊冤去,左相大人出了名的公正廉洁,我就不信在这京城我还没地方伸冤了!”
齐果然双目通红,恶狠狠地环视着院子里的三个家奴,怒吼道:“都给我滚出去!滚!!”
“好,好。你,你们给我等着!”那婆子从地上滚起来,跟另外两个家丁一瘸一拐的上了马车跑了。
“几个家奴还有这么好的马车坐,京城可真奇怪。”程悦疑惑的小声嘟囔着。
“真聪明,这点违和都看出来了。不过京城不奇怪,是这事儿透着怪。”兮璐说完看向院子里的四个人,齐果然还站在那里攥着拳头发抖,显然是怒火还没消。
年轻气盛啊,兮璐叹了口气,对院里的老两口儿和那个姑娘道:“没人受伤吧?”
齐果然这才从震怒中回过神来,赶忙走到自己父母面前查看伤情。齐母说她没什么事,倒是齐父跟家丁扭打的时候胳膊有几处擦伤,右脚给崴了。
那个姑娘攥着手臂不说话,也不给齐果然看。兮璐忽然想起来她和小悦二人现在可是男人,古代社会女子的胳膊不是能轻易露出来,给陌生男子瞧的。便轻拍了两下正盯着人家姑娘看的程悦,示意她跟自己去大堂呆着。
刚到大堂坐下,齐果然就走了出来,程悦忙问道:“怎么样了?伤着了吗?”
齐果然简单解释了两句,二人这才知道,原来院子里那个女子是齐果然的姐姐,她的手腕被那个婆子给捏肿了。
“韩公子,我得赶紧去请个大夫,就先少陪了。”齐果然着急地往外走。
程悦一听,忙把他拦了下来,抬着下巴骄傲地说道:“请什么大夫,我家公子就是最好的大夫!”
齐果然赶忙用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兮璐,见她轻轻点了点头,大喜道:“韩公子,那麻烦您给我爹和我姐看看吧!”唉,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让韩公子二人回避了,这来回折腾的,都怪他姐,害什么臊。
兮璐点点头站了起来,跟着齐果然又回到后院,给齐掌柜和齐姑娘简单地做了检查。
“都是皮外伤,未伤到筋骨,并无大碍。”
让齐果然跟着她回房间拿了一瓶药酒个一小盒药膏,兮璐又交代了两句:“药酒是消肿的,抹到红肿处,轻轻按摩,直到发热。药膏是治擦伤的,抹在伤处即可。”
齐果然坚持要给诊金和药钱,兮璐不愿收,两人一时争执不下,最后还是程悦嫌齐果然太啰嗦,将他赶了出去。
回去以后,齐父齐母知晓了儿子竟然连药钱都没给,对齐果然又是一通数落。可人家韩公子硬是不收,也的确是没办法强给。
虽然有些受了惊吓,齐母当晚还是做了几个好菜送到了兮璐的房间,对二人又是一通感谢。兮璐和程悦则都十分感叹这家人的朴实,好说歹说地才送走了感恩戴德的齐母。
后来因为此事,全家人对兮璐二人便多了一分莫名的信任,在后来的相处中,饮食起居上也多方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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