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皮决定我的看法,对故人敬而远之我也并不排斥。”九韶嫣抬腿抵住萧野的身形,“我认为眼下不是你和我干架的好时候。”
狭眸下移,顺着她抬起的长腿一直极具侵略感的移到裙危危滑露出的大腿,萧野淡淡道:“你果然是来要我命的。”他一把拽下她裙角,掩住隐约的玉色,坐直身。“追杀还在继续,他们会很快找到这里,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帮忙放毒。”
“怎么做?”九韶嫣始终和他隔出半个人的距离,“咬死你来放血吗?”
“那你要选择哪里下口?”他的指点在肩头,再下滑,停在腰腹,“或者需要我再体贴的露一点。”
“啪!”
坚硬的栗子壳裂炸在纤细的两指间,九韶嫣将栗子肉丢进口中。
“我猜你不会希望的。”她弯眸微笑,“除非你是真的想要在杀手面前裸奔。”
“无所谓。”萧野睨向她。“那么在他们到之前我们会有场很愉快的互动。”他低声暧昧,盯着她的目光侵略十足。“汗流浃背,娇喘吁吁,玉色温软,或者某人又会哭着求饶。”
“我没哭着求饶!”
萧野点了点自己的怀,“要来尝试一下么?”
九韶嫣到底不如他一本正经的流氓,她耳际微红,哼了一声不再接话。
萧野将她先前用的九螭短刃从一侧捡起来,翻看了下锋利度,又抛给她。他转身直面向她,打开手臂。
“用它划我。”
九韶嫣正握住九螭短刃的手一紧,她不可置信道:“你脑袋坏掉了吗?!”
“长刺上的毒是麻痹身体,恢复寻常的办法只有两个,一是等毒性自退,二是用其他强烈的感觉盖过麻痹感。”他平淡,“我不是姑娘,伤痕与我并不重要。蠢丫头,动手。”
九韶嫣扫过他冷静的脸,刃在手中翻动拈起,她倾身靠近。“不要哭。”她说,不知道是不是报复他昨夜的欺负。
萧野看着她靠近的眉眼,“有一个办法会让我不痛。”
“什么?”她薄薄的短刃已经抵到他腰腹,却没能继续。
“比如。”他垂头抬起她的下颔,目光落在娇艳如桃瓣的唇上,不言而喻。
“对于混蛋仁慈果真是愚蠢。”她恶狠狠地说,刃已经浅浅划破肌肤,可是她没继续,或者没法继续。
萧野点在她唇上,一下过后是骤雨般的暴戾,深吮的酥麻和痛感刺激人心跳,他一把按住她的手,丢开九螭短刃,吻得彻底而不留余地。
似乎在很久之后他才松开她,腻人的暧昧感腾生在这个月光满地的空间。他仿佛叹了口气,抹去腰腹上被划破细如发丝的血痕,扯过藤榻上铺垫的外衫,丢罩在她身上。
“睡吧,我来守夜。”
九韶嫣往后移了移,拽紧外衫飞快的靠着藤榻坐下。
“如果你不能老实睡觉,我也不介意特别的让你睡着。”他狭眸斜过去,半挑的是威胁。
九韶嫣坐上榻,放着他的面拔出九螭长刃插在榻沿。“希望我能安生的睡个好觉。”
萧野撑首看着她,像逗弄狐狸的狼。“凭这个么?”
九韶嫣缩了缩,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会。
晚些萧野躺在地上,双手枕后的侧头望出木格窗。月光浓郁,他抬起一只手,在月光中动了动,随即皱起眉。
太迟钝了。海蛇的麻痹毒效还不曾退干净。
藤榻上一只手垂下来,姑娘均匀的呼吸声带着些慵懒的感觉。九韶嫣睡得很熟,睡姿很不老实。
萧野看着那只纤长的手。色泽很漂亮,莹润光洁。形态也很好看,纤长柔软的样子。
他的指尖缓缓触及到她的手背,温软的感觉让他微怔。他轻轻翻过她的手掌,能看见指腹和虎口处的薄茧。他看了许久,才将她的手送放回榻上。
那种温热又柔软的感觉又一次泛上,萧野观看着自己的手掌,握紧了手心。
夜风轻荡进来,带着海水的咸湿。似乎是个可以安静休息的夜,萧野敛眸轻嗅了嗅,倏地睁开眼。
他闻到了熟悉的危险。
该死的,他猛然坐起身。
他们来了!
丛林中簌簌的穿行声混杂在风中,衣衫滑动过枝叶的声音在他耳中如此清晰。萧野一把扣住九韶嫣的手腕,却发现她正清醒的张着月眸。
两个人同时竖起食指在唇间。
萧野半俯身,狭眸警惕望在窗外,侧耳仔细听着什么。
院前院后尽是衣衫滑动的声音,对方想要直接包抄捕获。
来的不是海蛇!
萧野狭眸一沉。
九韶嫣在风中也听出了几丝不寻常,来人似乎不再是海里那些家伙。她的手扶上了身侧的长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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