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小满苦着脸,道:“要不,奴婢先从那屋子搬出来吧?”
“没事,我分得清忠心与否。”云晚意扶起小满,道:“你性子沉静,极少说话,往后绣工方面,我打算交给你。”
小满受宠若惊,道:“奴婢一定好好努力,不辜负小姐的希望。”
“好了,现在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去做。”云晚意顿了顿,道:“秋分要与人相会,必是在半夜。”
“你将这个找机会放在她的茶水中。剩下的,什么都不用做。”
她边说,边从一旁抽屉中取出一包药粉,递给小满。
小满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接过来,郑重其事的点头:“奴婢一定会做好,您尽管放心。”
“这会儿秋分估计被双喜叫走吃糖糕点心。”寒露想了想,道:“你去正好,别让她知道。”
小满捏紧药粉包出去,屋内,只剩下云晚意和寒露。
寒露关起门后,小声道:“小姐是怎么怀疑秋分的?”
“她身上带着云柔柔喜欢的熏香味。”云晚意冷笑道:“秋分想到香味这一层,还故意用香膏盖过。”
“可惜,云柔柔身上的味道,就如同刻入骨髓,只需要一点,我都能闻到。”
“她倒是聪明,您对她们这么好还背叛,真是白眼狼。”寒露愤愤道:“不过您为何交给小满去做,奴婢瞧着双喜是个忠心的。”
“交给双喜更靠谱,小满胆子小,怕是要坏事。”
云晚意又喝了一口果茶,细细滑过舌尖:“小满啊,也要试探。”
一连几日,云家又陷入诡异的安静。
不止苏锦云柔柔母女,云怀瑜兄弟两人,还有云家二房的人,全部没有任何动静。
云晚意又享受了几日清闲,直到那日老太君吃过药后忽然昏厥。
洪钟上门看过后,断言是中毒所致。
云家一时间乱了套,云恒益更是大发雷霆,让人去叫云晚意过来。
恰好药铺装修完后,请云晚意去定药铺名字,耽搁了时间,一晃中午后才回云家。
云家不知云晚意的去向,派福伯守在门口等。
云晚意回来时,福伯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人都冻僵了。
迎到马车前苦着脸,道:“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老太君一昏就不醒,侯爷正在发脾气找您呢。”
云晚意听到这话,隐约猜到了些许,吸了一口气道:“祖母的药一直是我配的方子,抓药熬药全是红霞嬷嬷亲力亲为。”
“他们为了对付我,竟然能做到这份上,真令人发指!”
寒露也反应过来,惊诧中带着鄙夷:“老太君对他们这么好,真下得去手啊,也难怪以前那些对付您的手段也能使出来!”
“去看看,我倒想知道,他们能做到什么地步!”云晚意沉着眉眼,道:“你回白梅苑,在我妆匣子里取那个粉色的琉璃瓶来。”
静园里面全是隐隐的哭声,还夹杂着云恒益的暴怒:“那小孽账呢,还没回来吗?”
“去找,翻遍上城也要把人找出来,她不是有新宅子吗,去那边也找找,害了人难道就这么算了!”
云晚意在窗户外听着叫骂,蹙着眉进去:“祖母本就病着,侯爷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还敢问我!”云恒益抄起桌上的药碗狠狠砸向云晚意:“你害得祖母只剩下一口气。”
“她对你这么好,为你不惜和全家作对,你呢,恩将仇报,竟然给她下毒,你个野蹄子,良心被狗吃了?”
云晚意等他骂完才道:“侯爷怎么就认定毒是我下的?你亲眼看到的?”
“老太君的药全是你一手操持。”苏锦擦了把眼泪,质问道:“剩下就是红霞嬷嬷。”
“红霞嬷嬷是老太君的陪嫁丫头,悉心照顾老太君多年,难道还会害老太君?”
苏锦话音落下,其他人的指责跟随而来,连狡辩的机会都没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