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云晚意到一楼柜台后面,指着几个大麻袋道:“你看!”
云晚意眉心一跳,直觉是银子。
琳琅自顾拉开几个袋子,里面果然全是兑换出来白花花的银子。
有零有整,整整三个麻袋,每一个都比云晚意个头还大。
“这……”云晚意想到早晨琳琅找苏锦要的银子,心中有了猜测,故作狐疑道:“琳东家昨晚不是给过银子了?”
琳琅神秘一笑:“那可是凤袍哎,怎么可能只值一千两,本来是银票,你喜欢实在东西,我下午命人去钱庄兑换好的。”
担心云晚意不要,还刻意补充道:“放心,有冤大头买单,这本就是属于姑娘你的,放心拿着就是。”
苏锦就是那个冤大头。
有句话也不算错,这些银子,本就是她的。
云晚意没有推辞,道:“那就多谢琳东家了,就是布袋子太大,我要分好几次拿才行。”
“没事,就放在这,姑娘需要的时候直接来拿。”琳琅说着,朝楼上一指:“我们主子在楼上等候。”
常景棣早就等候多时。
不仅如此,他派人盯着淮安侯府的一举一动。
得知云老太君要给云晚意拨几个婢子,立刻命人从中做了些手脚,安插了自己的人去保护云晚意。
再见到云晚意,两人依旧都带着面纱。
常景棣没有多余的废话,指着桌上早就准备好的银针道:“姑娘要的东西都在这,可以开始了。”
云晚意很喜欢这种简单直白的人,也直截了当道:“裤子脱了吧。”
常景棣:!
背后的谷雨:!
主仆二人仿佛听错了一样,都愣在原地。
只有说话的当事人,抬眼间见到两人没有动作,疑惑道:“想什么呢,我可不是要轻薄你。”
“银针引毒,需要从大腿的箕门穴,沿着伏兔阴市往下,所有穴位都需要刺激,不脱裤子怎么下针?”
谷雨回过神,隐忍着笑意,一脸八卦的看着常景棣。
常景棣的惊疑只持续了一瞬,很快收起表情:“出去。”
云晚意查看银针的手顿住,侧头看向常景棣,诧异道:“你不治了吗?”
“没说你。”常景棣回头看像谷雨,眼神入冰刀子似的,嗖嗖刮在身上。
谷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往门口退去:“属下这就走,这就走。”
走到门口还贴心的把门关好。
云晚意微眯着眼看向这一幕,常景棣也在看她:“可以了。”
“你……”云晚意清了清嗓子,神色越发古怪:“你把他赶走了,谁给你脱衣裳?”
“说清楚啊,我是大夫,不负责伺候人。”
“没让你伺候我。”常景棣白皙的面上,带着一丝丝微红,在灯烛下并不明显:“要继续看着吗?”
云晚意赶紧回头继续查看银针。
背后衣裳摩挲的声音,格外清晰,她如芒在背,手中的动作如生锈了一般缓慢。
“好了。”背后再度响起常景棣的声音。
云晚意松了一口气,拿着银针转过去。
刚转过去,她就在心中呼了一声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