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夏九姜要在今天西太后的宫宴会上毁了夏月儿,那么让夏月儿换上有问题的衣服就是夏九姜的计划。
正好安雅公主搞出了落水这一出连累了夏月儿衣衫湿漉漉,免了夏九姜出手的机会,而之后夏月儿去荷怡宫换衣服,就是轮到锦王君不问出场了。
在夏九姜制定制定计划的时候就在天香阁里说过,要想要一击即中,少不了锦王的帮忙。
后宫人多手杂势力交错,那却不是夏九姜和姜北莹可以发挥能力的地方,也不是她们可以轻易收买的场所,只有锦王君不问出手才能够神不知鬼不觉。
尚宫局今天的确出了一套衣服到荷怡宫,只不过那套衣服在出了尚宫局到荷怡宫的时候被锦王的人掉包了,换上了夏月儿身上这套有问题的鹅黄色长裙。
只是夏月儿低头看着身上的长裙,就是普通的裙子没有污迹没有破坏,夏月儿不懂为什么西太后如此生气?
薛尚宫的指认,并且她也拿出了尚宫局中的证据,西太后看了之后勃然大怒:“怡嫔,你胆敢把事情推到尚宫局的身上,你是觉得自己可以一手遮天!”
怡嫔心下一惊颤抖不已:“臣妾不敢,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尚宫局送来的衣服会和尚宫局对不上,更不知道这套衣服怎么惹太后不快。”
宗康帝一声令下侍卫立马去荷怡宫搜寻,玉芙殿中人人疑惑不已,却也不敢发言,毕竟西太后和宗康帝明眼可见心情糟糕到极致。
怡嫔的心跳成了拨浪鼓,她很是慌张,不知道夏月儿的衣服出了什么问题,更不知道宗康帝为什么动怒之下要搜荷怡宫,这些事情的发生让怡嫔和夏家人应接不暇的同事脑子一片空白。
玉芙殿中笼罩了压抑的气氛,怡嫔和夏家的人跪在地上就这么随着时间流淌,但是每过一分一秒都让他们备受煎熬。
很快侍卫从荷怡宫带来了一块锦帕呈给宗康帝,说道:“皇上,这是在怡嫔床上的枕头下面搜到的锦帕。”
锦帕和夏月儿身上鹅黄色的布料如出一辙,像是制成衣服之后用剩的布料所做,锦帕上绣着荷怡宫中常见的荷花刺绣,仿佛在说锦帕就是怡嫔之物。
宗康帝看到锦帕之后愤怒的扔到了地上,他说道:“朕还真是想不到啊,金满堂包办了璃国祭祀大典的鎏金布料,还没有送入宫中,反而先送到了荷怡宫给怡嫔做衣服和锦帕,真是好得很啊,好啊。”
西太后也气得不轻,鎏金布可是祭祀活动上的头等大事,这是祭祀上才可以用的布料,结果却变成了衣服和锦帕,一个穿在了夏月儿的身上,一个放在了怡嫔的床上。
这不就是蔑视皇上,毁坏璃国国泰民安的行为吗,这可是大罪啊。
到了这个时候在场的人才知道——原来西太后和宗康帝生气的原因是因为夏月儿裙子和锦帕上的布料,那是金满堂为璃国祭祀所准备的鎏金布?
鎏金布?什么鎏金布啊,怡嫔压根就没有见过鎏金布,毕竟是璃国祭祀上用的布料,所以大家都知道金满堂在定做这种鎏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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