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鹿从不经意的咽了口口水,有些欲哭无泪——闻忌洗手了没啊?
待鹿从重新张开嘴唇时,闻忌将头凑了过去。他的手没有收走,移到了那尖锐牙齿的下方,用指尖轻轻摩挲。
不一会儿,他轻笑了一声,“倒是替孤省事。”
鹿从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个牙齿尖的很,日后都不用闻忌破开皮肤,她想喝的时候直接咬就可以了
鹿从嘿嘿的笑了两声。
闻忌思索一会儿,道,“别害怕,这是正常现象。太医说随着蛊虫喝的血越多,它就变异,越长越大,你身上表现出来的现象也就会更明显,比如,你现在这幅模样。”
鹿从:“啊?那他岂不会在我体内越长越大,然后将我撑死?”
闻忌眉头微挑,“嗯,也可以理解成这样。”
他将手拿了出来,慢条斯理的拿着布巾擦拭着手指,在鹿从快要绝望的目光下,继续开口,
“不过你放心,孤已经快找到解药了。”
鹿从立刻从绝望中连滚带爬的爬出,喜笑颜开,
“谢陛下!”
给闻忌看了尖牙后,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心理暗示。鹿从起先是饮着闻忌手腕上的血,可谁知,平常的量根本不够。
她又是眼泪汪汪的望着他,捧着他的手,用脸颊蹭他的掌心。
闻忌面对她这个样子,总是谓叹一声,而后,将领子打的更开。
鹿从立马像一匹饿狼一样扑上去,疯狂的啃食,吸咬。
“嗯……”
闻忌第一次承受尖牙刺进皮肤的感觉,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不知道是怎么了,在他发出声音后,鹿从整个人吸的更加卖力。
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闻忌有些疼,他脑袋昏胀,想到下午还需处理些政事,便难耐的按住鹿从的头,轻声道,
“轻一些。”
想睡觉了。
闻忌眼睛开开合合,放在鹿从头上的手,逐渐垂落。
在对血液的欲望与本能的抵抗中,鹿从不知不觉,喝的太过了些。在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松开嘴时,鹿从理所当然的,晕了过去。
闻忌不知何时也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窝在一个躺椅上,双双陷入昏迷。
——
鹿从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是她在闻忌怀里醒来的第一个反应。
她居然把一个健壮的成年男子硬生生的吸血吸晕过去了!
闻忌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在鹿从印象里。天知道当她醒来后看着闻忌嘴唇泛白还对她微笑的模样令人有多心疼。
他先醒了甚至都没有力气将她叫醒,就任由她躺在他身上。
鹿从郁闷了好一会儿,同时也变得更加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