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马车上的时候,肖瑶就开始傲娇起来,这心里刚刚平复的气,一下子又没来由地噌噌往外翻涌,挡都挡不住:“我说,男人就是靠不住啊,平时嘴上能跑火车,可是等到我们真正需要保护的时候,跑的比兔子都快!还号称马蹄岭土匪老大,我看简直就是一团乱泥糊不上墙!”
见她如此整整有词,屠沐轻轻吐口气,不紧不慢地辩解道:“你这情绪还真奇怪的很,我们又没被人怎么地,他们帮不帮有啥关系?再说,后来岩儿不是已经帮我们脱险了么?岩儿还是你心目中的英雄偶像呢,这么快就不要他这个偶像啦?”
见她戳到痛处,肖瑶嚅嚅嘴:“这。。。。。。这不是一回事儿。。。。。。”
“怎么不是一回事儿?你倒是说说看啊?还亏岩儿还是你先前哭着嚷着叫跟定的人呢。这么快就始乱终弃了?”
“我。。。。。。我哪有?!”
“你就有!我们好几个人都听见了!难不成你是现在瞧中了我们范老大,就想甩了岩儿啊?你害臊不?水性杨花!”
“你。。。。。。”
“我怎么我?我算是看出来了,以前,范老大有时候对你像个没事人似地,就没见你这么介意过,这会,就是因为人家没亲自上前来保护你,你就对他有意见了?你以为你谁啊?白雪公主啊?”
这番话,说的肖瑶只有在那翻白眼的份,完全不知如何替自己辩白,她滴溜一转眼珠子,故意转移话题:“你搞得像恋爱专家似地!我懒得理你!我进去喝酒压惊去!大山还等着我呢,某些人好像会生气了哦。。。。。。”
“你!我懒得生气!”
“说漏嘴了吧?终于承认了?对大山动情了?哈哈。。。。。。”
屠沐正欲打,便见不远处,话题主人公—大山正朝她们微微招手示意呢。
目标大,容易暴露,所以,尽量万分小心是上策,特别是别人的地盘上,更应该谨慎小心,小心谨慎。范老大说要在大堂里大摇大摆地吃饭,而大山的想法则是一起在住宿的房间里,低调地躲着吃一顿也是不错的。
在这一点上,两人再次发生了分歧,最后的商量结果是:由屠沐来决定。
“为嘛是她呢?我也可以做决定的。”
“如果是你的话,你肯定是和老大一样的想法,对吧?”
“那是自然啊,我们又不是小偷,干嘛要偷偷摸摸?应该光明正大。。。。。。”还没等肖瑶絮絮叨叨说完,屠沐望着灯火阑珊的不远处:幽幽喟叹:“你和老大还真是一家人呢,不懂屈伸有道的精髓啊。”朝大山嫣然一笑:“我们进房间吧?我是否需要用围巾捂捂脸啥的?毕竟刚才。。。。。。”
“那倒不必!如果常家在这真有眼目的话,明天的解释他们应该也是能够明白。只是不要太过张扬就是。”
“刚才的事。。。。。。”
“屠沐,没啥解释的,明天可以糊弄过去的,别担心了。”
肖瑶见他俩一唱一和地在那交谈甚欢,她忽然脑补了一句:“你们俩咋就觉得有了夫唱妇随的味道呢?”
两人一起回头,斜睨她一眼,异口同声呵斥:“瞎说!”假装不去理会在身后使劲挠头的肖瑶,自顾自朝着红尘客栈的朱门色大门拾阶而上。
大山在二楼包下一间套房,物件齐全,里外各有门,都有床铺,男女分开,互不打扰,又很安全。
刚一进门,便见范老大在窗边望向外面,不知在梭巡着什么,一见他们三人,他将头偏置一边,完全没有和肖瑶搭腔的意思,他的这副置若罔闻的态度,大大刺激了本就一肚子怨愤的肖瑶,她冷着脸,朝里面指指,面对大山说:“我和木头是住里面吧?我们睡觉了,谁也甭来打扰!听见了没?”
说罢,嘟着嘴,拉着屠沐的手就欲往里走。
大山见此情景,冲屠沐做了个扒饭的手势,屠沐会意点点头,淡然一笑,走了进去。
一进门,肖瑶将房门使劲地,随手一带,哐当一声,房门关上。随后朝着床的最里面用力倒下,咬牙拽起被子,被子被她拉过头领,几乎完全看不见她的脸。
屠沐叹口气,冲着肖瑶的后脑勺解恨似地拿手指头使劲点点,在她刚刚准备坐下歇息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一个比较尴尬的问题,也是她和肖瑶都忽视了的一个细节:女人家出门在外总是比男人们麻烦一些的,其他无所谓,可洗漱干净在上床睡觉,也是最起码的生活要求,可她们的随身包裹还在车上呢,这,无疑就是眼下最大事件。她本想唤起肖瑶一起去拿,可是见她那一点就着的火药桶,她也懒得去现在就叫她,自己倒碰一鼻子灰,不值当。
打开门,见大山和范老大在那好像商议着什么,她琢磨了一会,冲着他俩的方向低头嗫嚅着:“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和肖瑶的包裹还在车上呢。。。。。。”
大山撇撇门外的热闹喧嚣,大概还被刚才屠沐的被围攻心有余悸,他出口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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