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你们就没有兄弟姐妹?你们就真的是黑心的土匪?下一个会轮到谁呢?是我肖瑶还是杨糕?给个痛快话!我们可不要受到这样的侮辱,你们还不如早早的杀死我们!那样的话,我们再阴间还会感激你们!给我们留了个清白之躯!呜呜呜。。。。。。”
说完这些,肖瑶的泪珠子,就像雨点,往下洒落,这几天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全部发泄出来,她觉得一阵痛快,可是,她知道,自己的戏码还没结束,痛快还不到时候,再接着哭了一会,她继续说:“我那个姐妹和弟弟现在还在茅草房里等着我们呢,如果你们还有一点良心的话,我能不能恳求你们把我们两个送到她们那去?我们要死,也死在一块!你们哪位大爷想要我们为你们服务的话,提前知会一声,我们好先结束自己的小命,保全自己的清白!”
说完,肖瑶故意往边上歪了歪,好像双眼发黑,身子发软的样子,在准备倒下的那一刻,她瞅见了一个人影,快速地奔了过来,是谁她没在意,不过凭感觉,她知道:这次换人了,因为那人手上有淡淡的苹果的香气。
屠沐见她如此入戏,她也只好更加拼命地嚎哭起来,她像个溺死的人,紧紧地抓着肖瑶的衣领,死不放手。肖瑶的衣领不是很宽大,在屠沐的拽拉下,肖瑶被她勒的翻白眼,这个动作,被范仁佐瞧见了,他使劲地将肖瑶往自己的怀里拉,试图让屠沐放手,可屠沐以为范仁佐要对肖瑶不利,她越发地将她的衣领拽住,就这么拉扯间,忽然听见哗啦的一声脆响,肖瑶的衣领光荣地被扯撕了,两个纽扣蹦了出来,红色的内衣蕾丝边,就这么光荣的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白色的肌肤,细细滑滑,找不到一丝疤痕,只是,在无意间,他陡然瞅见了肖瑶两胸之间,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红痣,两个白花花的肉包子,几乎蹦了出来。见此情景,范仁佐的脸,立马红的像番茄,他不再拉扯,将脸赶紧闪过一边,而肖瑶也顾不上装病,她使劲地咳嗽一声,算是表示自己苏醒过来。
两个女人,继续抱头痛哭。
三个男人,继续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范仁佐发话了:“小树,把那其中的两个和这两个带到我边上的那间空屋子去。在老二这里住着,实在不像话,我亲自看着她们,过几日,如果确定不是奸细的话,随时可以下山!”
说完,朝着门外走去,回过头来对老二说:“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先出来啊,她们要起床了。”
“哦,好。。。。。。”
三人走出房门,范仁佐感叹道:“这女人还真麻烦,又没对她们咋样,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真麻烦!等抓到范大鼻子,一定要先让他负荆请罪,然后杀一儆百!不然,马蹄岭就不是原来的马蹄岭了!”
大山感慨道:“是啊,这样的事,不好好处置,以后我们就不好带领大家干大事了!”
“你说这女人能干啥?这么孬弱,一点用都没有!”
对于范仁佐忽然提出难度这么大的问题,大山也是一时语塞。
小树见状,赶紧插话:“可有好处啦!能抱着睡觉!”
话音刚落,两个爆栗,迎头扑来,他倒抽口气,委屈万分:“我说的可是实话啊,你们干嘛打我!”
两人同吼:“下流坯子!还不快滚!”
小树边摸头,边不怀好意地对范仁佐笑笑,继续羡慕地说:“老大可有福,这下可以和三个娘们一起睡!”
“去你奶奶的,睡个屁!我是亲自监视她们,万一是奸细,立马拿下喂狼狗,如果不是,早早遣送下山,免得多些麻烦!”
小树受了委屈,朝大山眨巴眨巴眼睛,装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大山忍俊不止,拍拍他的肩:“好好的去给那几个人收拾屋子吧,被子褥子要多弄点,屋里要生火,还有,先叫人送几件今年新棉花的棉袄过来,别把那些人又给冻坏了!”
“这女人,真麻烦!”边抱怨边摇头,小树屁颠颠的就去忙活了。
等他们走后,屠沐无比崇敬地看着肖瑶,然后指指她的红色蕾丝边,戏谑道:“苦情戏还要加上艳\情戏,才是角色的最高境界啊!肖瑶今天的露肉表演,还真没浪费!你没瞧见那老大的黑脸,在见到你胸口的那一霎那,都成了猪肝色了,说不定,还是一处|男呢。”
“走你的吧,这样的环境下,还有处|男,我看还真是奇葩一朵哦。”
这一仗,算是大战告捷。不过,这死罪已逃,活罪难免那个凶大个挨巴掌的事,该怎么化解呢?
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