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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第一次知道狗仗人势这个词还是小时候,那个时候她陪着秦明媚到骆家去求见骆老爷子,被尚还年轻的骆北静拦在门外,掀着眼皮用鼻孔看人。
她和母亲被形容词狗,而当时的父亲被形容成人,被驱赶出骆家的那天,她成了骆北静口中的落水狗。
因此,和周政延回到c市下了飞机从机场去骆家的路上时,江云舒心里一直惦念着狗仗人势四个字的含义。
“真的不用我陪你去?”
交易达成,周政延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很,反观江云舒,脸色苍白黑眼圈难掩,与这阔少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不用,”江云舒报复一般自嘲,“我是什么身份,要让周总亲自陪着去骆家,外人怎么议论。”
知道她是在反讽自己,但周政延难得的心情不错,没有与她细细计较,只是牵了一小撮她柔软的发软捏在指尖把玩,意犹未尽的样子。
“这交易不错,既然只需要花钱就能得到江秘书的服务,那我希望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前座还坐着四方,他说话如此露骨,饶是曾经这位远房小弟并不习惯周政延作风,现在听见二人密话也早就习惯了。
要不是被骆北静威胁,江云舒真没有求助于周政延的念头,但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扯唇笑笑,将戏份做足。s3();
“真是辛苦周总了,很期待和您的下次合作。”
下车前,果然他不再把玩她的头发,也再没有和她蜜里调油的兴致,因心里那份无端端的猜忌,他始终认为江云舒不会只有他周政延一个男人。
周政延并不知道的是,江云舒虽无所不用其极,此生最下流的姿势也只与他一人用过。
他虽对自己将信将疑,却又无可避免的惦念着自己,周政延就是这样矛盾到两极分化的男人,江云舒嘲讽的笑,发觉自己的人生不知何时已然和他难以撇清关系。
望着他的车绝尘而去,江云舒稳了稳心神才朝自己身后的骆氏老宅走去,挑大梁的当家人在医院里躺着,按道理其他兄弟姐妹得轮班到公司去帮帮小忙,可是此刻,江云舒在门外却听到厅内有悠扬的钢琴曲响起。
大厅里确实一直有一家老古董似的钢琴,用来宴客时演奏,然此时没什么人的客厅里,盘旋不断的回响着月光曲。
江云舒走近,推开门后看到骆施云熟悉的身影坐在钢琴前,而骆北静打扮得像个欧洲皇室的贵妇,单手捏了红酒杯,跟着旋律摇晃着自以为高昂的头颅,一旁有仆人垂首靠边站着,脸上神情难以捉摸。
就像是非法入侵的境外来客,分明她们母女已经卖掉唯一属于自己的股份,拿着大笔大笔的钱,不去周游世界,回来凑什么热闹。
“哟,”骆北静偶一偏头便看见门外身形僵硬的江云舒,她才一开口,骆施云指尖的琴声便戛然而止,“这不是江小姐吗,怎么有兴致来我们骆家做客?”
见她故意讽刺,江云舒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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