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神色认真几分,骆庭深欣慰不少,放下批改文件的笔,揉着疲惫的太阳穴对她温润一笑,“哥的身体还能挺一挺,只要你乖乖听话,哥什么都好。”
公司现在全权被骆庭深握在手里,确实没什么可担心的,但唯一让他不放心的便是江云舒和周政延之间。
上一次见面二人不明不白的一起失踪,最后江云舒的夜不归宿,说不深究自然不可能,可要是深度挖掘起来,他怕自己难以接受。
“我知道了。”
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只要远离周政延,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骆庭深,一切都是好的结局,可是那天晚上的事...实在难以言说。
喝的太多,以至于自己眼前的人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了,可是万分亲密的时刻,被他一双手在身上肆意点火的时刻。
那一刻江云舒清清楚楚的知道,身上压着的这个男人,是他没错了。
从骆庭深的办公室出来,转瞬江云舒便在回旋楼梯上再度遇到国贸门前的母女俩,她还特地错了错时间在书房久坐了一会儿,可是冤家路窄这话,说到底还是不讲理的。
“你刚才说过的话我想过了,”本想当做没看见似的直接走过去,可骆北静还是昂着高傲的头颅开了口,“老爷子允许你进骆家我也没什么意见,毕竟遗嘱已经宣读,但既然已经是咱们骆家的人,是否将名字改一改,还有,我是长辈,以后看见我记得打招呼。”
见她一副据理力争的模样,江云舒微勾嘴角,只是不屑一笑,“认祖归宗是我母亲的心愿,并不是我自愿,所以我不需要名字改回来,还有,既然想做长辈就应该有一个做长辈的样子,您这样,我实在是尊敬不来。”
江云舒这个名字,是她第一次遇到周政延时胡编的,谁知道紧接着那次以后从旅行回到家,就随同母亲回到骆家。s3();
那个时候江云舒才知道自己骆知妍这个名字的由来,面对一群不欢迎自己的家人,母亲被带到她不知道的房间,而她在客厅独自久坐,一直到这个叫骆北静的女人走出来,告知自己母亲死了。
她江云舒与骆北静之间的仇,远远不止相互的不待见而已,所以即使她可以原谅骆老爷子,也不可能原谅这个女人。
“放肆!是谁给你的胆子在骆家造次!”
骆北静是彻底怒了,灯光下白皙的脸涨成猪肝色,显老许多。
江云舒还没开口反驳,走廊尽头书房的门就暗自推开了,骆庭深冷着一张脸走出来,房门打开时摔得有些重。
“怎么?前几日直接把六姑在董事会的职位调了,眼下还要和这个外人一起把六姑赶出去不成?”
骆北静抬头成了怒视,一旁平时嚣张跋扈的骆施云也只能捏紧了袖口站着,一言不发。
“本就是代管,何来六姑口中的硬夺这一说,我知道家里刚刚向外界宣布知妍的身份,六姑有些不太习惯,但是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大家好好相处一段时间,六姑自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不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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