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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江云舒便打开自己的皮夹子,拿出一沓支票,拆了张最上面的拿出笔来,询问面前已经目光危险的周政延。
“你要多少钱?”
多少天以前,他也曾这般对待过她,在那个冰天雪地的街边,她被扔下支票之后就像是被一块破布一般随意的丢弃在街边,连回家的力气都没有。
周政延咬牙重重摔下手里的刀叉,一字一顿得冷冽不已,“江云舒,你找死?”
知道他再缺也不缺钱,江云舒点了点头,毫不畏惧的将支票收了起来,怎么想也应该是自己亏了,便捏了跟吸管自顾自的喝起了橙汁。
见她满不在乎,似乎已经习以为常的模样,他便更加怒火中烧了。
“怎么,在国外,江小姐也经常这样‘一夜情’?”
“是啊,承蒙惠顾——”
江云舒眉眼弯得娇俏,大大方方推开面前的橙子起身,却被周政延一把拽住了手腕。
没有不可抑制的倒向他,江云舒是狠狠拽住了桌沿才阻挡住自己和地球之间的地心引力。s3();
“你弄疼我了...”
知道他脾气不好惹,江云舒开完玩笑也只能嘶嘶的倒抽着气求饶,见她实在痛苦,周政延也只能将手撒开。
怒气冲冲的拿了钱包和手机要走,江云舒便不急不缓的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歪头看着他,果然,脚步到了门边,又打转回来。
“说吧,你要多少钱,或者你要我帮你做什么,都可以,咱们还可以像从前那样...”
“不可以了,”江云舒微笑着摇头,盯着他的神情第一次如此认真,“我曾发誓过去的那七年,只能是我人生中最苦的日子,我一定要撑下去,我以为我熬完就可以嫁给你,但...很可笑,你竟然连那句承诺都不记得了。”
看到她眼底的受伤,周政延觉得头疼不已,“我早问过你了,这话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你不说,我是真的不记得。”
“七年...算了,你不记得也好。”
想到骆庭深的身体并没有大好,现在为了骆家的事情仍然要每天吃很多药老维持病体,她便生生的住了嘴。
即使是曾经和周政延抵死缠绵到爱惨了的时刻,江云舒也仍然没有想过自己会再有嫁给周政延的资格。
林轻舞始终是一个阻隔,不可逾越的阻隔。
“江云舒,你总是这样欲擒故纵,有意思吗?还是说你根本就在胡说,装神弄鬼也不过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而已。”
被他捏住手腕,二人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眼底闪过一丝执着的求证。
可是很无奈,江云舒只能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回答他的问题,“是啊,曾经是,不过以后不会了,我已经回到骆家,我不需要再为了生计和钱去讨好你,今天,是咱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我知道你不会把这些事说出去的,对吗?”
为了他和林轻舞的生活,他自然不会,但她仍然多嘴惦记一句,大概是过去的日子已经习惯了替他考虑。
“江云舒...你就不怕我再把你送进监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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