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北静冷哼一声,摆足了长辈的架子,双手环胸便朝律师所指的房间而去,骆施云跟在后头,走两步便朝骆庭深回望一眼。
可是后者握着江云舒的手腕,细致入微的交代着什么,眼里根本就没有她。
一张长桌摆在肃穆的会议室里,谁也没有想到,追悼堂内有个内室,是专门用来宣读遗嘱的场合,就像本该蒙在见不得光的地方一般,它隐蔽而又晦暗。
“既然各位已经到齐了,那么下面我开始宣读骆老先生的遗嘱。”
律师轻咳一声,骆北静神色便有几分不屑了,公司财务部百分之八十的人已经换到了她手里,事实上这份遗嘱她压根不在乎,只要钱捏在她手里,董事会的人自然都会听她的。
这一场遗嘱宣读,她压根不在乎。
“资料显示骆老先生已经将自己的遗产分成七个份量,赠与以下七个代表——”
律师的目光扫在了骆庭深的身上,收到他的点头回应之后,才继续宣读。
“骆氏除去董事会手中百分之十三的股份,剩余百分之八十七的股份,长子一家占百分之十,次子占百分之十,三子百分之十,四孙骆庭深先生占百分之二十七,五孙女骆知妍小姐占百分之十,六女骆北静占百分之十,七孙骆施朵占百分之十,此文件内容皆由骆老先生邀请第三方司法公正,以上,我的宣读完毕。”
还没待律师合上手件,在坐就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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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明记得董事会占据股份百分之五十,才会自信满满大权在握,怎么现在...
“等等!我有异议!父亲什么时候把董事会股权收回...”
“在你自以为是的时候。”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骆庭深就认为已经没有顾全所谓血缘亲情的必要了,他在医院养伤的这些日子,骆北静母女给足了他脸色看。
就连平日里自己宠爱的小妹骆施云,也和她那个母亲一般见利忘义,在金钱面前,就把过去那二十几年的情分皆抛之脑后了。
遗产分割文件一份一份分发下来,骆庭深很快签好一式三份的合同之后便将自己的笔递给了江云舒。
她其实有些犹豫,实在难以想象,骆老爷子记恨了她一辈子,一直将她视作肉中刺眼中钉,又怎么可能只是因为一次回光返照便修改遗嘱,难道这后面有人暗箱操作?
疑惑的目光与骆庭深四目相对,江云舒得到的是一个坚定的眼神。
“快签吧,这是你应该得的...”
“等等!”
在看到自己的那份少之又少的时候,骆北静彻底的不淡定了,腾的站起身来,在骆施云瑟缩的目光里,她一把将自己的那份文件摔到了江云舒面前,拔高了分贝质问律师。
“凭什么这个二十几年都没有进入族谱的孽种可以继承财产,并且跟我们家施云的一样,我一定要得到一个解释!”
“六姑,”骆庭深缓缓站起身来,“一定要把场面闹得这么难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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