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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无天日的监禁室,铁栏杆外不断的来来往往着罪犯,头发凌乱的女人蹲坐在地板一角,露出来的半张脸上还残余着些许妆容,但是已经花得不成样子了。
是粘腻到闷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江云舒被关押在这里已经整整三天三夜了,但外头的警察依然没有处置她的意思。
一个知名经纪,就这么忽然消失,不知道外面会有关于自己的怎样的新闻,江云舒从进来时手机就被收缴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现在被放在对面那堵墙上的置物盒里。
那些冰冷的铁盒子形成了一面墙,用来暂时存放嫌疑人的私物,而这么久了,都没有关于她的提审或者保释消息,江云舒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过多久。
忽的,铁栏杆被警棍敲了敲,江云舒下意识的跟着颤抖了一下,铁门很快被从外面打开,这时又一个瘦小个子的男人进来了。
审视的目光从进门起就锁在她身上,要不是他手腕上扣着手铐,江云舒差点误以为他是来害自己的。
“你是嫖娼进来的?”
小方格一样的监禁牢笼里,根本就没有人说话,可是他一进来就坐到了江云舒身侧。
身上带着腐臭的味道,一排牙齿发黄泛黑,在凑近时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江云舒胃里翻江倒海,立刻捂住了鼻子。
那男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摸了摸鼻子往她身边又靠近了些,自然而然的和江云舒靠在同一个墙角。s3();
“我犯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偷了点东西而已,你要是能出去,我娶你做老婆可行?我不介意不干净的女人...”
“肃静!”
完,便立刻有带着威慑力的电棍砸在了铁栏杆上,刑警审视的目光扫在江云舒和他身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来,似乎是在和身后的同事打趣。
“你说这女人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走到哪儿都能是个祸害。”
“行了,过来吃饭吧。”
江云舒从未有哪一刻会感受到这个世界对女人深深的恶意,但是此时,铁栏杆外两个坐在老旧办公桌边相对吃饭的警察,却让她知道了什么是封建思想的根深蒂固。
女人生来就是供男人满足的,即使那男人是个小偷,他竟然也自然而然的排在了她之上,只,都是祸害。
周身还关押着几男几女,江云舒尽量往没人的墙角缩了缩,好在小偷畏惧着警察的电棍,已经不敢再跟她多说什么了,只是目光仍然扫在她身上。
冬天的地板异常的冰冷,从被丢进来的那一刻江云舒便感觉到小腹处隐隐作痛,那是流掉孩子以后留下的后遗症,每个女人都会有的。
越是疼痛,心里对周政延的恨意便越是深厚,是他亲手把她送到这监牢里来,是他企图彻底将她从他的生命里撵出去,只是为了一个满嘴谎话的林轻舞。
紧紧皱眉,江云舒分明觉得浑身发冷,可是额头上却有细密的冷汗顺着刘海滴落下来。
“姑娘?哎?你怎么倒了...”
“瞎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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