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护士不合时宜的进来,打断了这一场剑拔弩张的对峙,其实江云舒并不害怕被她奚落,只是方才的旁敲侧击,根本对那场谣言无迹可寻,看来她只能寄希望于骆庭深的主治大夫——赵大夫。
药剂带来的晕眩麻醉感逐渐袭上心头,林轻舞冷哼一声,将医用床单遮盖在自己身上,才缓缓的闭眼躺下。
说是让江云舒来伺候,也不过是借机让她清楚一番自己的地位而已。
眼下林轻舞已经逐渐昏迷过去,江云舒也没有待下来的必要,在手术开始之前,脱掉无菌服走了出去。
“怎么是你?我四哥呢?”
熟悉的声音江云舒还没看清来人前传入耳朵,江云舒一抬头,对上骆施朵担忧的神色,她看了看骆施朵身后,发现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手术室里,怎么,你们骆家还会管他的死活?”
江云舒施施然撑开大衣下摆坐到一旁靠着墙壁的蓝色塑料椅子上,越是表现得从容,其实她心头越是紧张的。
“你怎么这么说,不知道爷爷的近况就别乱下定论,你是我们骆家人吗?”
因为常年被他们大人灌输江云舒并不姓骆的思想,骆施朵对江云舒死皮赖脸想要回骆家的行为自然是嗤之以鼻的,她甚至都不清楚其中细节。
“怎么,你别告诉我骆家现在权利已经不在骆老爷子手上了,怎么可能,他可是一心想要当皇帝的人,家里这些子子孙孙,他可直接把人当打工的。”s3();
想到骆老爷子在骆庭深出事以后直接架空他手里的权利,江云舒便愤然不已,自己深受他多年的迫害,自然是清楚骆老爷子什么德行的。
仿佛被她点中的死穴似的,骆施朵非但没有反驳,甚至哑口无言。
见她不再说话,江云舒也没有逗弄她的心思,两人都在急诊室门口空等,直到日头偏西,直到有戴着口罩的医生走出来。
江云舒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赵医生,请你留步。”
“有什么问题吗?”
一般是会直接询问病人什么情况的,可是江云舒跟着赵医生进了办公室,非但没有问关于骆庭深的任何问题,便将手里的剑直指作为捐献者的林轻舞。
“我想问您一下,捐献活细胞里有没有这样一条要求,禁止孕妇参与。”
赵先生本就是个浓眉大眼的普通长相,却因为江云舒的一句话紧锁了眉头,而整张脸皱到了一块儿。
“你是想问林轻舞的身体状况?据我所知,二位好像在上争议颇大,我应该回答你的问题吗?”
赵医生看来也是个时髦人,竟然知道络上的那些花边新闻。
江云舒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当然是担忧她的身体,大家好歹是朋友一场,否则最后手术开始之前,林小姐又怎么会点名让我进去看护呢。”
她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赵医生点了点头,目光却透过一丝狡黠的光,“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好,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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