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说出来他会不会信,要知道,其实阿政哥哥已经有些怀疑我了,可是他竟然没有继续查下去,你说好笑不好笑,他对你根本不够重视啊,你还期盼什么呢?”
“这一次我会尽力解释!你还真以为他对当年的那些事情没有记忆?你别忘了我和他在救生船里单独待了整整半小时,为他止血的帕子是我妈亲手绣的,这样的物证你能拿得出?”
此话一出,林轻舞得意的脸色立刻凝固在了脸上,她双瞳莫名的放大,就连方才微弯的嘴角也立刻变得冰冷骇人起来。
“什么帕子,都什么年代你止血还用帕子?在哪儿!把它交出来!”
嘴上虽然说着不信,可是林轻舞还是被江云舒成功的威胁到了,她说得对,不管怎么样她可都是个顶替的冒牌货,虽然因为当初江云舒和自己是朋友,将自己救人的细节一一向她和盘托出,可是江云舒从来没有说过还有一张帕子。
如果真是秦明媚亲手绣的,那么她无论如何也要搞到手,她不能让这个被恨意冲昏了头脑的江云舒坏了自己的大事。
“着急了?让他们放开我。”
江云舒晃了晃被制住的双臂,可是那两名大汉手上力道仍没有松弛。
“放开她,”林轻舞施施然站起来,也没有跟她继续争辩的意思,只是用手套擦了擦手,二人相对而立,“看来有件事情是时候让你知道了,骆庭深的性命,现在全部都捏在我手里,可能你是真的搞不懂状况啊,难道骆家的人没有告诉你吗?”
江云舒揉了揉被他们捏得酸疼不已的肩膀,将信将疑的瞪着她,“什么性命,你在乱说什么?”
“哦我忘了,你和骆家是死对头来着,他们又怎么会让你知道呢,”林轻舞拍了拍脑袋,一副她才刚刚想起来的样子,“六年前骆庭深为了救你出了意外,装坏了眼后神经细胞,你知道吧?”s3();
江云舒双眼危险的眯紧,试探着往前走了走,“你到底要说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现在他眼睛后的淤血扩散了,好死不死的是他脑中的活细胞已经出现坏死状况,而我,恰好刚刚被骆家请求帮忙出席他的手术,为同样是稀有血的他,提供活细胞**,你说老天爷是不是很公平?嗯?”
林轻舞低头欣赏着自己刚到美容院做的法式指甲,说出这番话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般平淡。
脑中犹如五雷轰顶,江云舒的身子失控的向前趔趄了两步,半晌,她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似的指着林轻舞的鼻子提高了音量。
“是你,你是故意的,你就是为了害死我和庭深哥,所以才谋划了今天这个局,是你林轻舞!我要告诉周政延,你根本就是个知人不知面的贱人!”
见她说话已经有些无语伦次了,林轻舞毫不客气的强制告诉她一些事实。
“你当我闲的?骆家在c市的地位,还不足以让我为了一个你而去针对他们,不过骆庭深这件事,简直是老天爷送我的一件大礼,江云舒,你要记得骆庭深的生死,可是全凭你对我的态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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