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是多少件宝器同时爆炸才能起到的效果啊?”
“难道大秦帝国的强者没事自爆宝器玩儿呢?”
这种猜测虽然无厘头,但是很多人都得不到正确的解释,有位强者曾经说过,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一个无论多么不可思议,都有可能是真相。
不过至少他们看得出来,这种爆炸绝对是引爆了宝器才能起到的效果。
可是宝器是什么?连祝五邪这个炼器宗师都渴望得到的宝物,谁会那么暴殄天物,拿宝器当烟花?
众人百思不得其姐,只好将视线转向那个负责攻城的统帅身上,看得他一脸尴尬,苦笑道:“我们什么也没干,就是在城外骂了几句。真的,就骂了几句而已。”
众人一阵疑惑:“你把他们骂得不想活了?连宝器都给骂自爆了?”
那统帅想了想:“当时我在城外骂阵,说他们是缩头乌龟,胆小如鼠,然后他们不但没被激怒,反而嘲笑我们风花帝国的统帅才是缩头乌龟,胆小如鼠,尤其是风花雪月大会上的冠军薛天贵,拿了宝物就开溜,两国交战这么久都没有见到过他一面。”
此时圣王也在这里,听了这番话不由地苦笑了一番,是啊,严琦的行为连他都不能理解,按理来说严琦可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到底是做什么去了?竟然这么久都没有露面?
正想着,突然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惊道:“你是说,他们一骂薛天贵,城中就刚好自爆了?”
那统帅一看是圣王问话,连忙恭敬地回了句:“时间上是这样没错,可是应该是巧合了吧?难道圣王大人以为是薛天贵做的?”
国师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哈哈哈,可笑,我宁愿相信是他们自爆宝器当烟花来欣赏,也不相信那薛天贵有这本事。你们也太高估薛天贵了,他要是真能这么厉害,我还当什么国师啊?去抱大腿多好?就算让我给他舔鞋都是我的荣幸。”
众人闻言也纷纷会心一笑,虽然没有嘲讽,但显然也是不屑一顾,而且国师的话看起来是在自嘲,实际上却是委婉地把严琦讽刺了一遍。
就在这时,又是轰地一声,巨大的城门被炸成了碎片,众人又是一惊,他们曾尝试过很多次,这城门以及整座城池,都有着很强大的防御阵法,纵然是他们胎元境强者全力攻击,想要轰碎整座城池也需要将真元全部耗尽才行。
甚至真元耗尽也未必能做到如此。
所以他们才被困在这里一个月之久,迟迟不能突破防线。
可就这一刻,城门彻底粉碎,而且碎成了渣,当尘烟落定,城内已经是血流成河,并且一具全尸都没有,血肉被炸得一块一块。
在场的都是见惯这一幕的强者,对于这些不可能太过惊讶,让他们惊得合不拢嘴的是,就在那满是鲜血的背景下,一个略显单薄的青年身影正缓步朝外走出。
青年脸上挂着微微的笑,跟凄惨的城内景象格格不入,然而所有人都知道,就是这个青年,一个人屠灭了一座城。
当然,可能那些大秦帝国的胎元境强者逃走了,毕竟城池一破,风花帝国的强者就会冲进来,他们不可能死守这里不放,然而无论逃走多少人,至少这座城是青年一个人攻下来的。
而这个青年,正是国师刚刚还嗤笑过的严琦,正是大秦帝国和风花帝国很多人都在骂着的缩头乌龟,胆小如鼠之辈。
这一刻,国师的脸又一次绿了,没有比这种情形更让他尴尬的了。
呼延家主从来都不喜欢国师,更不会给他任何面子,于是见状突然对国师笑了:“对了,国师大人乃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大人物,应该称得上一言九鼎了吧?不知道刚才你是说真的,还是放了个屁呢?”
祝五邪也是个粗犷之人,见状哈哈大笑:“没错,要是国师真的一言九鼎,那可能要去给我们统帅舔鞋了,这不是你的荣幸吗?真幸运,我们统帅的鞋上还真沾了不少血迹。”
薛龙闻言也立即补刀:“当然了,如果国师刚才只是放了个屁,那就不用当真了,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屁呢?”
严琦走了过来,听着众人的话还是一脸不解,不由问道:“什么情况?国师大人又没忍住么?”
对于国师而言,如果承认自己说话等于放屁,那除了丢人之外,更多的是让人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他的权威。毕竟谁都可以说,“你又放屁了?我们没听啊。”
衡量一番之后,国师苦笑道:“不是我不想舔鞋,关键是我不配,人家不一定会同意的。”
谁料严琦一本正经地来了句:“我同意啊。来吧,给你舔。”说完,竟然还无耻地伸出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