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低头看那大公子,确实出气长进气短了,头上还流着血,脸冲下,倒在马蛋上边……
柳叶梢是在上坡看见郑前抬手的一瞬间就冲了下来,刚走两步就看见郑前身后的马匪开始狂奔,注意力全在马匪身上,郑前的状态也是现在才看见。
“你什么也不必说,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杀出去。”柳叶梢看林河边还要解释什么,连忙说道,“你做的非常好,大哥很感动!”
林河边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为什么我越来越懵逼了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我做了什么?
林河边小朋友现在满脑子问号。
但是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因为面前的十来个马匪已经出招了。
说实在的,这几个马匪确实还是有点实力的,竟然都是一阶的引源境修源士,只是没有源术驾驭罢了,身体素质相当好啊,早先也确实做着把脑袋别裤腰带上的生意,这会儿打起来毫不留手,所以当他们看见甘轩宁泛着青光的剑,心里也没有什么担忧的,几剑下来就知道水准如何,人多力量大,蚁多咬死象。
抱着这样的心态,不出一刻功夫,他们全被砍死了。
唯一遗憾的是,没有留个活口让他们回去报信,好让三人与马匪寨大战一场,柳叶梢正在郁闷,眼睛一瞟,看见那郑前已然清醒过来,连忙过去,只给了一手刀,喽啰可以全死,这带头的可得留一口气,柳叶梢看着又晕过去的郑前,差点笑出声来。
三个人避免节外生枝,是的,避免节外生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马匪身上带着的东西全给收缴了,倒霉的郑前
大公子,还留了口气,柳叶梢把他绑在马上,兜里塞了张写了“河湾城钱家办事,下次定斩不饶”的布条,然后一拍马屁股,给送回去了。
甘轩宁本来还好奇为什么不直接灭口,然后一看柳叶梢的做法,笑了,拱手说道:“柳兄,你真真是我的大哥!”
马匪随身带的东西简直不值一提,毕竟他们前来打劫几乎已经成了做做样子,性质更像是来收取保护费了,但那几匹马可是好马,长路漫漫,集镇里为啥没驿站,柳叶梢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而这几匹马倒是送的及时,三个人骑了两匹马,林河边不会骑术,只能坐在柳叶梢的身后。
早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林河边的身材就慢慢的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从高大魁梧,皮肤下游走着淡淡的红色光芒,变成了常人模样,只是那个头还是一副高大威猛的样子,甘轩宁的位置在柳叶梢的后边,正和林河边相齐。
“小林啊,我觉得你现在看起来像北芎国的人。”甘轩宁看着林河边的身体变化,缓缓说道。
“之前在临都城的有心茶馆,我见过一群北芎国的人,他们个个五大三粗,讲着我听不懂的话,而且看你这白净的皮肤,啧啧,北芎国的女人最喜欢你这样的东方男人了!”甘轩宁打趣道。
听得这话,林河边居然羞红了脸,“宁少啊,你就甭打趣他了,你看他那个样子,哪知道女人是什么人啊。”柳叶梢怎么说也是见多识广,哪个男儿不怀春呢,一看那林河边的样子就知道他怕是在渡人码头上,见都没见过女人的样子,更甭提那北芎国的女人了。
林河边听到这话倒是反驳起来了,“哪有,我见识过!”,可那话里装满了心虚。
“好,见识过,见识过!”柳叶梢和甘轩宁看他那样子,笑着敷衍道。
……
那驮着郑前的马很快便跑了回来,寨子门口看着自家少爷一个人被绑在马上被送回来,顿时惊了,赶紧前去查探,好在马上的少爷还有鼻息,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又连忙把少爷送到寨里,让寨里的大夫好好看看,早已是月朗星稀,寨主郑长山这会儿正好在寨子里,听到“求财翻车”的消息,赶紧赶到郑前的身边查探。
郑前此刻是兵器没了,马没了,衣服也破烂不堪,随身的锦囊袋也没了,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倒是睁着,但是两眼无神,这郑长山可是真真打打杀杀里出来的硬角色,一看自家公子这样了,那还能忍?当即站起身来就要号一票兄弟前去追杀,郑前兜里的布条却恰合时宜的掉了出来,郑长山拿起来一看,怒骂道:“姓钱的,你手也忒长了!”
正所谓忍一时越想越气,这一晚上整个马匪寨都不安宁,郑长山在举寨出击和单枪匹马之间纠结来纠结去,直到太阳探出头来,郑前清醒过来,听得事情经过,了解了敌人的好歹,他才决定举寨追杀,郑长山站在寨楼上高呼着:“只有马匪劫商人,哪有商人劫马匪!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我马匪寨和河湾城钱家势不两立!”
马匪寨里一阵人声鼎沸,士气大涨,恨不得现在直接杀到那河湾城里去。
“兄弟们,现在上马!我们还有机会在他们抵达沙漠之前追到他们!我马匪寨的荣光不可或缺!光复马匪寨就在今日!”郑长山首当其冲,一把长刀配骏马,号着四五十个好兄弟便出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