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炼从跑车内走了出来,车门打开时,便有白色的雾气升腾至车外,欧阳炼将香烟丢在地下,随即一脚捻灭烟头,未做打理,两手揣着口袋就向欧阳家大堂走去。
“这里的一切还是没有变啊,真是怀念,原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有十五年没来过这里了。”
欧阳家大堂内,高雅的情趣格调映射在房屋装修,墙壁轻抹一染白色格调,精致的各种动物雕刻,栩栩如生的游动在这偌大的礼堂内,这使单一的白色不仅不显低调,反倒是有种奢华尊贵的气质。
“老头子到底想干嘛?一场宴会怎么搞的这么隆大?”欧阳炼心中不解,要换做以前,平常的宴会也就请个几十人一起谈谈生意罢了,可这次的情况明显不同,看架势,似乎足足请了千人之多。
礼堂上,摆满了座位,一千个空位座无虚席,虽说是人山人海但也没能感觉到丝毫拥挤,礼堂之大,可经由其想象。
欧阳炼脚踏红毯而来,鲜艳的红毯横铺在礼堂中央,两旁的座位被均匀的分割成两半,左右五百,总数一千,全场无一喧闹,遍布着各个领域的各个大佬,而且每个人的身价也全都不菲,放眼望去,就连身价最低的也是在百万以上。
邋遢的男子弯腰驼背的走近礼台,手揣裤袋,满面沧桑,懒散的他瞬间引起了台下很多人的哗然。
“这乞丐是谁啊?他怎么进来的?难道他就是欧阳炼?”
“不能吧,我听说欧阳炼儿时很俊郎的啊。”
“啊?是吗?”
“应该是吧……”
茫茫人海喧嚷片刻,商讨无果,自知无趣,也算是给足了欧阳家的面子,仅过了一会儿所有人便全都安静了下来。
只见欧阳炼一脸不耐烦的对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说道。
“喂,你大老远叫我过来到底是干嘛?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欧阳炼焦躁开口,他连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里逗留,因为他始终无法越过心中的那道坎,无法在那件事情上原谅他的父亲。不等男人回应,欧阳炼撂下这句话转身就往身后走去。
“叮……叮……叮……”
八点到,礼堂钟声响起,欧阳炼行走片刻,疾走如飞,就在他刚走到红毯一半的时候,便突然被眼前的景象给彻底迷住了。
礼堂门外,一女子身着东方传统婚纱迎面走来,红色的轻纱弥漫,被风勾勒起古时的氤氲朦胧,头上红盖轻掀,精致的俏脸若隐若现在众人眼前,执笔如画,姽婳嫣然,犹如从水墨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一般。
满天飞舞的七色花瓣随风摇曳,它们四处飘着,荡着,吐露芬芳,女子笑靥微乍,似乎就连她都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但没过多久,她又立马缄默下来,强忍着自己的真情表露。
欧阳炼神情呆滞着,不敢相信,二十五年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动情的他居然会害羞的红起了脸。
“该死,这女人是什么媚术,居然让我差点破了功?。”欧阳炼强装镇定,咬着牙齿,刚刚还要走出礼堂的他,现在不禁慢慢走了回来。
“欧阳秋霸,你现在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了?”欧阳炼低声问道,此间绝对留有阴谋。
“没什么好解释的,从今天过后,你眼前的这女人就是你的妻子了。”欧阳秋霸霸气开口,丝毫没有给欧阳炼拒绝的权利。
“切,我就知道回来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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