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容忍下来,江母一贯优雅的做派,如今也没有办法再撑下去了。
她将手里的杯子狠狠地砸到了地上,六婶很少看到夫人如此的生气,吓得身子一弹。
“夫人,您别生气了。”六婶在一边尽力的安抚着江母,虽然根本不奏效。
江母看向她说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靠谱,可现在居然真的验证了。”
江母在楼下辱骂的声音越来越远,可舒解语仍是没有办法做到。
“那个女人必须要从我家里离开,她凭什么做错了事情还这么的理直气壮。”江母从未如此动怒过,江家上下里里外外的人都对舒解语产生了意见。
原本只是少数人知道的事情,瞬间整个江家的人都知道了。
舒解语无奈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她现在不管去哪里都会是众矢之的。
她走到哪里都会被戳着脊梁骨骂,以前就对她毫无敬意的佣人,现在看着她的时候,更加是没有一点的好意。
“真是没想到有些人这么厉害,少爷那么好的一个人,还要背叛她。”
“听说她姐姐就是做小姐的,还说什么名门小姐的后人,果然是落坡凤凰跟鸡有什么区别。”
有时候眼舒解语在楼下也能够听到佣人们私下的辱骂声,虽然见到她以后会有所收敛。
但整个江家的风气已经到了敌对舒解语才是正确可取的地步,舒解语很是无奈。
有些话根本无从跟这些人解释,她有些期望能够得到江予澈的谅解。
可是在江家,她忍着辱骂,每天坚持下来吃饭,除了为孩子的健康着想,还有就是能够见到江予澈。
这个就住在自己对门的丈夫,舒解语竟然已经好多日没有再见到他本人了。
此时她内心的惶恐和不安急需要一个人来安抚,偏偏这个男人似乎也打算要放弃她了。
舒解语很是无奈,每天只能够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回去。
令她更为无奈的是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江予澈的缘故,而想要坚守留在江家。
明明江家在之前,在她的心里就是一座监牢,她渴望早点离开,偏偏到了现在她根本就无法离开。
“舒解语,从今往后,你要是还希望在我们江家过下去,就不要再妄想吃我们家里一点米,你以为我们江家人都是冤大头吗?”
“我没有。”舒解语原本已经跟江家的人避开用餐了,但还是被江母守到了。
上一次两个人说话便是不欢而散,这一次江母非要舒解语表个态,非要她与江予澈离婚。
在事态没有更加严重的时候彻底的离开,不然她绝对无法容忍下去。
“你没有把我们家里的人当做是冤大头,会吃的这么香吗?”舒解语知道江母对自己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可现在她也不能轻易地离开。
她肚子里面怀着的孩子是江予澈的,无论如何她都需要为孩子正名,她本想要咬牙坚持,十个月而已,孩子生下来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