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新锋倒也硬气,怒吼着再次起身。只是手里的刀,毫无章法。
嘭嘭!陆瑾打出二连击,一下正中常新锋腹部,常新锋弯腰,姿势太帅,实在忍不住,便在他背上砸了一棍。
噗!常新锋吐血趴下,惊骇欲绝。
陆瑾只是个纨绔子弟,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虽说自幼苦读诗书,但也常与家中高手锻炼,那些护院都不是对手啊?
常新锋也不想想,高薪请来的护院,怎么敢跟他来真格的……
“起来,像个爷们儿一样。”陆瑾喝道:“你不是想杀我吗?不是想谋夺清河子爵府的产业吗?就这点儿能耐?”
常坤气的捶地,刚想起身,又是一棍砸了下来。
咔!
木棍与肋骨齐断,痛的连晕都做不到。
只是,这才开始!
陆瑾一棍接着一棍,晕过去了也能将他砸的痛醒。
“别打了,救命,饶了我吧……陆瑾,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常新锋怕了,如果是用刀,死了倒也干脆,可现在,手脚都断了,痛不欲生却连咬舌自尽的能力都没有。
“如你所愿!”陆瑾扔掉手中木棍:“木土司,有没有噬心蛊?喂给他,扔进水里!”
噬心蛊,是苗人最有名的一种蛊,恶名昭彰。
木灵嗄有些愕然,旋即,命人送上了蛊虫。
这种蛊虫,只有在水里的时候,才会休眠。
常新锋惊骇欲绝,只是哀嚎哭泣唾骂,皆如狗叫,无人理睬。
看着苗人将其丢进水里,陆瑾有些愣神。若不是殷雨晴在,此刻被弃之如履的,看就是自己。
一定要找齐水融心法……
“住手!”陆瑾看向殷雨晴,顿时像受惊的兔子般跳了起来。
殷雨晴正在给陆煦整容,两只耳朵都没了,还想削人家鼻子。
好歹也是个王爷,死了事儿小,受辱,那可就是打皇家的脸了。
而且,现在的陆煦还有用,京都那边,太后和常坤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木灵嗄的人再次开始忙活起来,好在陆煦受的都是外伤,倒是没有性命之忧。
“几位,如今陛下驾崩,储君想必独木难支,本少心急回京,就有劳诸位押送寒王父子了。”
陆瑾确是急不可耐,太后在朝中,举足轻重,还不定怎么为难便宜大哥呢。
“那不行,你就这样走了,阿祃婼怎么办?”吉克闭性子最直,有什么话都藏不住。
“对啊对啊,还有那藕粉……”
“我们苗人的草药……”
陆瑾掏出一叠银钞:“这是定金,你们到了京都,咱们详细再说。这一路想必会有波折,尽量低调一些,一定要确保安全。”
厚厚一沓,几个土司惊的合不拢嘴。要知道,即便是举他们全族之力,手中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银钞。
以前还得给寒王府纳税!
果然朝中无匹夫,做官儿的都那么富裕……
“记得将那些三七带上,还有木土司萨土司,先送一批矮脚马和草药进京,咱们后会有期!”
陆瑾拱手行礼,之后,又将殷雨晴的手,和自己的绑在了一块儿……
见状,土司们只能拱手相送,陆瑾给的钱太多,他们也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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