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的话有如惊雷轰在众人的心尖,石破天惊!
三人表情各异!
帝俊惊讶得像头顶炸了个响雷,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他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愣着两只眼晴茫然地盯着白泽,盯得白泽头皮都发麻。
太一浑身打个哆嗦,如同雷轰电掣一般,根根头发直立起来,嘴唇闭得紧紧的,满脸通红的脸上先变得青白,随后又涨得极度的徘红,过度的诧异,使他脖颈发硬,两眼发直瞪得圆如铜铃。
女娲一下子就愣住了,手一抖,右手上的姻缘薄“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左手使劲捂住张得老大的嘴巴,接着她拼命吞咽几口唾沫,短促而痉挛地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叫唤。
白泽被三个人惊讶的神情弄得惊慌失措,紧张得汗水一股脑儿往外冒,胸口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脸也刷地红了,差点给跪了,“陛下,东皇,娲皇!”
三人中东皇太一的神经比较大条,经白泽这么一声喊叫,开始从半痴半呆的状态中醒转过来,转化成兴奋的晕眩,脸上的兴奋是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他仿佛看到整个洪荒大世界那将起的流言蜚语犹如汹涌澎湃的波涛,排山倒海似地冲着谢强倾去,把他冲得支离破碎。
亿万年来,他一次次的败在巫族的手上,一次次的在至尊老祖手中死里逃生,是的,他是这么认为的,他从来没认为过是谢强不把他们二兄弟看在眼里,根本没当他们是同级别的对手。
如今有这么大的把柄在手,下一刻他就想看到至尊老祖身败名裂的下场,出一口压抑在胸口亿万年来的恶气。
这种事情他想想就兴奋,五脏六腑里的太阳真火仿佛温暖如玉,无处不服贴,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同时张开,仿佛吃了镇元子五庄观的人参果一般的舒坦。
东皇太一的眼睛快皱成一条缝,嘴都裂到耳朵上,兴奋地拉一把帝俊,发出一阵阵猖狂大笑,“兄长,速速吩咐儿郎们去洪荒大陆散布玄冥祖巫是至尊老祖道侣的消息,让至尊老祖的名声在洪荒大世界臭不可闻。”
帝俊被太一从茫然中惊醒,他的表情和太一还真差别不大,他的嘴角向着两边拉开,几乎快裂到耳廓的边缘,眼晴同样眯成了缝,白泽的消息如同狂风吹开乌云,那压抑在他心上好久的乌云仿佛片刻间烟消云散,兴奋热烈的情绪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哗哗啦啦地倾泻出来。
他感到无比的舒畅、得意,听到太一叫唤的声音时,他不经意间浑身一阵阵哆嗦,又模模糊糊地觉得有点恐惶,下意识的琢磨一番,他用力地抓住太一的肩膀,惊呼出口,“二弟,此事万万不可!”
“东皇,此事万万不可!”白泽瞪大眼晴,满脸惊恐,惊呼出声。
“太一,此事万万不可!”女娲也从惊讶中清醒过来,白泽的消息仿佛一道清清的溪水从她心头潺潺流过,让她感觉十分舒畅,随手捡起掉在地上的姻缘薄,凌霄宝殿突然间一股清风吹过,姻缘薄自动翻页,天地人三婚定人伦的字样出现在她的眼前,仔细一看,地婚下面出现二个名字让她顿时惊声尖叫。
女娲满脸绯红地瞄一眼帝俊和太一还有白泽,发现他们的注意力都没有在她身上,于是她玉手不动声色地捏一个法诀,手中的姻缘薄“嗖”地一声飞进她的眉心消失不见。
她的内心深处有一股按捺不住的惊恐,丰满圆润的胸脯由于过分的惊疑不定,激动的宛如海涛般剧烈地起伏着,她的心更加跳得厉害,嘴唇有时抖颇起来,眉毛有时也在颇动。
她越想越害怕,她万万不敢想像如果地婚下面记载的那二个名字是真的,日后她们之间应该如何相处,蓦地,她怔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背脊尾端一直向上沿升,顺着脊椎骨直冲脑门,刹那间让她头皮发麻不知所措。
太一顿时有些傻眼,脑袋嗡嗡地响起来,脑子里像一桶浆糊,他张大双眼,眸中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打量着帝俊和女娲还有白泽,艰难地吞咽一下口水,怒吼道,“这是为什么?”
“盘古血脉!”
“盘古血脉!”
帝俊和白泽异口同声的回答,帝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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