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古月雪,这几个字,合起来,就是胡雪。只是,中间省略了一个红字。
在掌声和喝彩声中,古月雪边拉边唱:“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她拉的是一曲“钗头凤·红酥手”,曲调悲凉,唱腔凄戚,滴在观众心田里的是湿漉漉的情愫。
刹那眼,大堂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优美凄美的曲调和低惋悲苦的歌声所吸引。即便是鬼子,大岛智子的眼眶也湿了。善养寺子想起了尚留在岛国的妻子儿女,伴随着悲歌和凄曲,他陷入了长长的悲思之中。
傅里真、林森、黄诚方/色/色/的望着舞台,紧盯着古月雪的优美容颜和美丽身姿的曲线,想像着如何在大戏落幕时,让大戏楼的掌柜将古月雪送到他们的房间里,然后……
古月雪拉着二胡,唱着歌,眼眶渐渐发红,随之泪珠涌出了眼眶,打湿了长长的睫毛,甚是悲苦凄美。不错,她便是萧锋认定的那个姑娘,即便是胡振兴之女胡红雪,她确实是来报仇的。她拉此曲的目的,便是要将所有人的心思吸引住,然后给傅里真致命一击。
这一曲,她连拉二回,连唱两遍。唱罢,胡红雪忽然奋力将二胡一扔,反手掏枪,就朝傅里真开枪。
“剌客!……她是剌客……”
尽管傅里真也随着歌和曲而心神不宁,但是,他的心思更多的是在“古月雪”曲线优美的“身上”,所以,他没有完全思绪空白。他听着凄美的曲调和凄惋的歌词,想的却是今夜如何与“古月雪”步入“洞房”之龌龊事。象这种霸占民女的事情,作为伪军司令,傅里真向来是随手可得,只要他一声令下,想啥有啥。
不过,他是卖国贼,一直担心生命安全,所以,傅里真比其他人更为警觉些。在“古月雪”唱罢歌,扔掉二胡的瞬间,傅里真猛然惊醒,大声吼叫,接着就地一滚。
“叭叭叭叭叭……”
胡红雪掏枪速度很快,握枪就朝傅里真连开数枪,只可惜,她每一枪都差了毫厘。傅里真虽然如丧家犬一般,连滚带爬的,却毫发无伤。
大堂四周的鬼子和伪军警卫员随即惊醒,纷纷掏枪或是端枪向舞台射击。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
胡红雪是将门虎女,武功颇为了得,持枪对傅里真连击不中,看到鬼子和伪军开枪,便在舞台上又蹦又跳,忽然纵身跃起,凌空翻了个筋斗,飘身下了舞台。
子弹呼啸,却没伤着胡红雪。
萧锋旋即被枪声震撼,也掏枪而出,朝大堂四周的鬼子和伪军开枪。他双手各握一枪,连扣板机,子弹连发。
“叭叭叭叭……叭叭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眨眼间,七八名鬼子猝不及防,纷纷中弹,惨叫而亡,血溅而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