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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中二满满的人设, 说的话都让人摸不着头脑。
还好她那日的应对也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估计秦钧和她一样, 都被弄糊涂了。
这样一想,杜云彤心里又好受了些。
秦钧与杜姑娘之前不相识, 对她来讲是好事。
这样一来,她又能执行抱秦钧这个大粗腿的计划了。
人生那么短暂,她实在不想成为被联姻的那一个。
她原本设想的找个顺眼的人平稳度一生的愿望, 在经历许如清之事后, 这愿望就碎了一地, 弯腰捡都捡不起来。
不喜欢的人, 至死都不会喜欢,生活已经这般不容易了, 她不想再去委屈自己了。
所以, 还是认真地去抱秦钧的大.腿吧!
在秦钧的庇护下, 她孤独终老的愿望应该还是挺容易实现的。
打定主意后,杜云彤开始认真地去执行自己的计划了。
杜云彤有一个诸葛丞相骨灰级脑残粉的基友, 顿顿吃白面馒头,问其原因, 基友说馒头是诸葛丞相七擒孟获时发明的,所以她一定要吃馒头, 来向男神表达自己的深情与痴恋。
以前杜云彤还总吐槽基友,说基友要疯魔, 丞相都死得没影了, 骨头都化成灰了, 再喜欢又能怎么样?
基友头也不抬,继续钻研关于诸葛丞相的东西,开口呛到道:“你这个单身狗不懂,有一种爱情叫做穿越时空的爱恋。”
话题到这就没法往下聊了。
谁叫基友说的是大实话。
她一个自出生就单身到现在的人,实在不懂什么叫做穿越时空的爱恋,更无法理解基友的那种偏执与疯狂。
不过得益于整日戳她心窝的基友,她对于诸葛亮设计的诸葛连弩颇有研究,最起码,在基友夜以继日的灌输洗脑下,她能完整地画出诸葛连弩的草图。
草图都能画出来了,诸葛连弩还会远吗?
更何况,一手箭法名扬天下的姜度在颍水,纵然草图与实战有差距,姜度也能给她造出来。
杜云彤满意地看着草图,觉得自己不日就能投取所好,成功抱上秦钧大.腿,走上人生巅峰。
大树底下好乘凉啊好乘凉。
于是次日天亮,杜云彤画了图纸后,兴冲冲去找姜度了。
姜度手捏着图纸看了半日后,眸色深了深,道:“姑娘是如何画出来这东西的?”
早就知道姜度会问,所以杜云彤把如何回答都想好了。
杜云彤道:“收拾我娘嫁妆时翻到的。”
许如清是丞相最宠爱的幼女,出嫁时十里红妆,其中便不乏残书孤本,拼凑之下,她画出这个东西着实不是什么稀奇事。
再说了,当事人已经死绝了,姜度还能跑到地下去追问许如清有没有这样的书不成?
丞相的藏书那么多,有几本稀奇古怪的东西怎么了?
还不许她发现了,随意捣鼓捣鼓不成?
秦钧派来的暗卫们很是尽忠职守,事无巨细地把杜云彤生活点滴记下,然后飞鸽传书,以最快的速度告诉秦钧。
看完书信,秦钧的眉峰一点一点拧了起来,把书信递给身边的暗卫。
暗卫诚惶诚恐接过,哆哆嗦嗦看完,然后听到了秦钧压低了嗓音之后,冰冷刺骨的声音:“你觉得,她想做什么?”
暗卫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头,无比诚恳道:“侯爷,属下觉得,此人意图不轨,想借此武器射杀您。”
您杀她的心思都昭然若揭了,她再不想办法反抗一下那跟躺着等死有什么区别?
秦钧眼睛微眯。
杀他?
是怕他阻拦了她的路?
她还没这么大的本事。
秦钧随手把书信丢在火炉里,纸张舔火,瞬间化为灰烬。
“我不信她能杀得了我。”
上一世杜贵妃得势之后,金銮殿的血便再也没有干过,她杀了满朝的贤臣武将,唯独没能杀得死他。
权倾天下之时她尚且杀不了他,更何况她现在只是个闺阁女儿。
秦钧漠然道:“我要她画的图纸。”
那图纸有几分意思。
他麾下的将士纵然有百步穿杨之术,一次只能射一支箭,而她画的,一次能射十支。
信鸽越过山川平原,飞入颍水。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是夜,黑衣人首提利箭,轻手轻脚走进白茫茫一片的灵棚。
屋里,杜云彤睡的正香。
屋外,姜度双手环胸,月下而立,声音冷然:“我怎不知,左手修罗也开始做起杀人越货的勾当了。”
暗卫们对视一眼,握紧了手里的青铜剑。
刚才给姜度吹迷香的是哪个兄弟?
量实在少的可以,居然让姜度现在还能站得起来。
为首的暗卫警惕地看着姜度,瓮声瓮气道:“什么左手修罗,不认识!识相的赶紧闪开,否则别怪刀剑无眼!”
冷月如霜,剑影交织在一起。
细碎的剑吟声入了杜云彤的梦境,杜云彤的耳朵动了动。
次日清晨,杜云彤照常去找姜度。
诸葛连弩的雏形已经做出来了,只需再把细节完善一下,大夏朝第一把诸葛连弩便做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杜云彤的错觉,她总觉得姜度与前几日不大一样,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
杜云彤眉头动了动,把诸葛连弩往姜度怀里一塞,姜度眉头微皱,又瞬间散开,一脸平静把连弩放在桌上。
这可真是稀奇事。
姜度作为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自然能看得出来诸葛连弩的价值,平日里爱的跟什么似的,只差捧着连弩睡觉了。
今日她把连弩塞给他,他竟然眉头微皱。
蓦然间,杜云彤想起了梦境中的杀伐声。
难不成,昨夜的事情并不是她做的梦?
杜云彤道:“你受伤了?”
姜度眼底微起波澜,又很快消失不见,杜云彤叹了口气,道:“有什么一定要瞒着我?”
“这个地方就这么大,若是我想知道的事情,你根本瞒不过。”
姜度不语,杜云彤想起路上遇到的劫匪,道:“是不是又是侯府派来的人?”
杜云彤上下打量着姜度,疑惑道:“不应该的,你武功那么高。”
姜度的箭法她见识过,常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换言之,能伤得了姜度的人,也不会是常人。
杜云彤脸色凝重下来,姜度见此只好道:“人已经被我擒下了。”
他之前与秦钧打过交道,知道秦钧手下的暗卫无孔不入,是秦钧最为锋利的武器。
武器再为锋利,也是伤不到他的,只不过昨夜顾忌杜云彤,一不留神被暗卫伤了。
说起来还是他大意了,轻视了秦钧的暗卫。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秦钧派暗卫过来监视杜云彤做什么?
杜云彤道:“谁派来的?”
小吕氏若有这般厉害的手下,那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根本不可能活着抵达颍水。
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小吕氏。
杜云彤正欲再问,却听姜度道:“此事我来查,姑娘无需费心。”
许是昨夜的暗卫给姜度造成了不小的触动,姜度道:“倒是姑娘,准备何时与我一同回蜀地?”
姜度是一直想让她跟他走的,杜云彤一直都知道。
杜云彤笑了笑,道:“我跟你走,算什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姜度不可谓不深情了,心上人死了,仍会想着照顾心上的女儿,他这种爱屋及乌的性子,也难怪许如清临死之前想到的人是他。
姜度道:“我会为姑娘找一门好亲事。”
亲事?她才不要。
她若是嫁人,就嫁自己喜欢的人,若是不喜欢,她宁愿孤独终老。
女人的幸福有许多种,相夫教子只是其中一种。
杜云彤道:“您能这般为我着想,我很感激,但困在一方小院,与一个不喜欢的人厮守终身,不是我想要的未来。”
一旦说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后面更多的“大逆不道”的话便紧跟其来了。
杜云彤坦然对姜度说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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