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苦了吧,可它还不及黄连的三分之一苦。苦胆据说到是挺苦的,不过人家外面还有一层包着,比黄连裸(奔)方便多了。
“爷就没见过喝药喝成你这样的。”四爷看不过眼了,不就是几口药吗?弄得像赴刑场一样。
“你就会在旁边说风凉话,我就不信你能眉毛都不皱下的喝下去。”玉薇眯着眼,看了看比寻常苦要黄很多的残汁。
“……”爷还真不敢,四爷被玉薇捉住了痛脚,他从小到大对苦的东西就极为不喜,更不要说像玉薇手中那碗还加过黄连的药了。
“爷没生病喝什么药啊,又不是傻子。”
很好,四爷为自己找了个借口躲了过去。只有跟在他身边几十年的苏培盛才知道,他们的爷对苦的东西是避则避,要实在不能避了只好冷着张脸强迫自己喝下去。
“你也知道没事喝药的是傻子啊!”要不是她生病了,犯得着和一碗药过不去吗?玉薇喝了药很快开始没精神起来,原来是胡大夫在药中添了几味安神的药材,这对玉薇的的休息睡眠有帮助,对她的身体恢复也有好处。
“死丫头,就知道和爷嘴硬。”四爷替玉薇盖好被子,又坐了一会儿才带着人走了。只是他这两天反常的行为举止,可让家中的仆人们惊讶不已。许多人都是跟了四爷十几、二十年,可是从没有见过他现在这样,对一个女子露出半点在乎的。
“苏培盛,你说这玉丫头怎么就病了?”四爷在园子里散步,对玉薇突然生病的事还挺在意的。
“爷,奴才想着可能是一号去找姑娘时在回书房的路上着了凉。一号是什么样的性子,爷你是知道的,对姑娘他可没有半点看在她是女子的身份上。”苏培盛还记得姑娘被拖回来时的狼狈,脸上全是汗珠。
“爷想也是,下次可不能再让一号去找玉丫头了。”多来几次,以玉薇那瘦弱的身体可受不了。
“爷,真的很喜欢姑娘。”现在园子里只有他们主仆二人,苏培盛说话的时候就放得相对比较开一点了。
“连你都看出来了,为什么那个笨丫头却没看出来呢?老是和爷过不去,真是气煞爷了。”四爷对玉薇那中一个不满啊,想当年谁还能给爷脸色看啊?没想到现在一个丫头片子硬是让爷一次又一次的让步,想想就觉得亏了。
“爷,要是玉薇姑娘都像其他姑娘一样,你也看不上眼啊!”苏培盛看着明明心中欢喜不已,脸上却偏偏要挂着一副爷很不爽的表情,真不知道爷这个别扭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好点。
“哼,想我堂堂大清,还找不出个特别的女子?只是爷看在她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不忍而已。”四爷的性子果然别扭,明明就是关心玉薇却偏偏被他说成了是施设,也不怕玉薇听见了又和他杠上。
“是,奴才知道了。只是爷,你还要让姑娘独自回那个地方吗?”苏培盛真怕姑娘回去不到一个月,爷就会收到她香消玉殒的消息。
“此事……以后再谈。苏培盛,让他们把嘴闭紧了,要是有一个字让玉丫头听到了,爷可不会手软。”四爷话说间露出的杀意让园子顿时冷了起来,隐藏在周围的暗卫们都忍不住的紧了紧衣服。四爷还和当年一样,心狠起来可是一点情面都不讲的。
“是,奴才会让他们闭好嘴的。”苏培盛可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不然也轮不到他成为四爷是为倚重的近身。这些年他处理的人,没下过十位数的。
“粘杆处还没有把消息送来吗?”四爷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什么时候他一手创办的粘杆处效力那么低了。看来粘杆处也要好好的整理一番了,那些人看来舒服惯了,连骨头都生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