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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动的速度变得快速,他差点顺着腔肠滑落下去,赶紧把姬雪昕抱紧,觉得她没那么冷了。胸脯中等大小,差评,屁股不够翘圆,差评,额......他双手放肆地在娇躯中揉捏,本想还找出些瑕疵,却发现这体躯居然接近完美,真是尤物。
肆意地玩弄怀中娇柔体躯,还没尽兴,就被巨蛇吐出来,温热的感觉就漫布周身,是在寒洞呆久了,一时间出洞反不适应了。
他左右观望一下,这里是高山雪丘,已经不再是天霜洞的地域了,一道光柱出现在眼前,从夜空射下,直直的射入冰原中央的那座天霜山颠,照亮了整个冰原大陆。
心中不禁感慨一声,帅啊!
还没来得及道谢,巨灵玄蛇便匆匆离去。他扯开嗓子大喊:“神蟒大哥,保重!”
“快走吧,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低回的声音在山谷雪丘中回荡。
为何那么多妖兽要去天霜洞,他不明白,难道是自己触发了那机关,使得洞内的能量溢了出去,吸引了众妖兽?嗯,有这个可能。
把姬雪昕粗鲁地扔下,既然出来了,也仁至义尽,也就再没义务管她。
话说,禹都林他们现在怎样了,在天音宗没被欺负吧。
摘一团地上的霜迟花,放入口中嚼烂,咽下去,还是一如既往的醇香味道。
恰好附近有块破布,他用来勉强围住自己的私密.处,然后观察星斗,辨别方向,就往北冥方向走去。
不过他觉得自己太亏了,身体被玷污,感觉自己全身都是脏的,于是走回姬雪昕旁边,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道:“贱货,这一巴掌,意味着你我将永别!”
姬雪昕瘫在雪地上,似乎根本没有知觉,只是秀美的脸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不再看地上的女子,转身就走,这一走,就真的不打算再见。
不知走了多久的路,踩在雪上已经不再觉得温热。
情绪也由原先的兴奋激动变得平静镇定。
这时,雪又下了。
他握着剔透承影,仰头望去,看着雪花纷飞,竟觉得怅然若失,还有孤独。
一袭浅蓝又从脑海闪过,这次比较清晰,是女子的身影。他甩甩脑袋,整理思绪,以为又是霜迟花内的毒带来的幻觉。
于是胡诌乱吟道:“环宇伴星河,夜长愁多,故人今若何?风雪行远路,泥泞满地,逍遥不自得。长路漫漫,无酒相送,唯有对饮而歌!姬雪昕,珍重保重。”
风雪交集,孤身只影,他以为这一别就不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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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天海岸,一柄白色的剑悬在高空。
余元勋手上双剑大放异彩,准备接下这天降一剑。
在黑衣人旁的炉虎已经奄奄一息,他身中傅漛庄的十刃剑罡,伤极肺腑,若不赶紧医治,怕是活不成了。
动一下身子,内脏就像被刀割一般,但他仍然坚持住,撑起身体,因为现在,只有他能帮到余元勋。
他嗅觉敏锐,他闻得出眼前这个黑衣人已经不是傅漛庄,而是一个傀儡,他不知道傅漛庄是何时替换的假身,是在杀张述的时候吗,还是在杀蓝蝶的时候?
炉虎猜想,因为使出千斤堕需要百凌离身,便没有武器可以防护,所以傅漛庄刻意隐藏自己的位置,并且用另一个人替换自己,但他替换的速度实在太快,根本就看不清是何时遁走的。也许正是这样,才穿着一身掩人耳目的黑衣。
猎鹰看到炉虎在血泊中强撑起身体,感觉自己的心也在滴血,哭喊道:“你干嘛?”
多年的共同合作,她了解炉虎的一举一动,见炉虎做了几个手势,便知道其中含义。
明白炉虎意思地她立即对余元勋说:“余哥哥,那个是假的,真的在那边!”
余元勋顺着猎鹰的手指,看向树林一侧,毫不迟疑,运起双剑向前刺出两道剑气。
一道剑气如贯日长虹,一道剑气如东升旭日,疾速射往猎鹰所指的那颗大树。
受锐利猛烈的剑罡击中,那棵大树瞬间炸裂,露出树后方的一袭黑衣。
而那个假的黑衣瞬间土崩瓦解,只剩一摊黑布落在地上。
粗壮的树根本不足以阻挡这两道猛烈剑气,躲在树后的傅漛庄完全没想到余元勋会发现他的位置,此时无处可逃,手无兵器的他,如何直面这两招肃杀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