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坚定的点了点头。
“可能有些疼。”
素依从上次见过顔慕殇对上官凝的态度就隐隐的猜出了对方的心思,虽然起初对顔慕殇会看上这么个连女子都称不上的小娃娃的时候她觉得不可思议,但后来她得知顔慕殇竟是将云索都留在了上官府便知道那个风流不羁的男人是真的动了心了。
素依看着上官凝伸到面前的细弱的手腕,对这个小丫头也生出了些许好感,上一次为着小丫头处理伤口的时候就觉得这丫头耐力非比寻常,现在看来这个丫头还十分的善良兼决绝,也不知道顔慕殇那小子能不能驾驭得了这样的一个小姑娘。
蒋氏还想要开口,却看见女儿一脸的坚定,阻止的话就梗在喉咙里再也不说不出来了。
“那好,开始吧!”
素依没有理会蒋氏的态度,反而淡淡的肯定了上官凝的疑问。
“自然可以。”
还不等素依应声蒋氏就先急了起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血液这种东西怎么能说给别人就给呢?
“凝儿,你胡说什么?”
“我的血就可以吧?”
蒋氏闻言一怔,对方所说的五种东西里自家府上倒是都有储备,毕竟是大户人家有自己**的药材库,为了方便府内人的用药和平日里做药膳之用,药库里的东西是时时补充的种类也极为全面,可是同源血脉的血是指什么?
“同源血脉的血,千年参片,五步蛇,蜈蚣草,还有钱苷。”
蒋氏将张大夫的表情全部收在眼底,自然猜测出来这位姑娘的医术恐怕远在张大夫之上,因此听说上官雪身上的蛊能解便立即开口。
“姑娘请说。”
素依连头都没有台,兀自将之前张大夫扎在上官雪身上的银针个别的调换了一下位置,淡淡的开口。
“解倒是可以,只是需要几样东西。”
听到是蛊而不是毒的时候上官凝的心猛地收缩了一下,素依的医术之高普天之下无人能及,无论是什么样的疑难杂症或者剧毒只要人还有一口气素依便能让人起死回生,可是巫蛊之术源于南疆既不是病也不是毒而是一种只有南疆巫师才能操作的东西,素依能有办法吗?
“可是能解?”
张伏年重复了一遍,满脸的迷惑转而又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当年无论怎么诊断都查不出病症所在,原来那人并非是生了病或是中了毒,而是被人下了蛊。
“蛊?”
因为上官凝前一世里亲眼看见赫连穆宁安排一个南疆的巫师将一种叫做‘花蛛’的蛊虫亲自下到了他手下的一个幕僚体内,最后那个幕僚因为不受赫连穆宁的控制被巫师催动了蛊毒,蛊发之时数百只花花绿绿的宛如指甲盖大小的圆滚滚的蜘蛛从那个幕僚的七窍之中爬出来,有的身上带着血迹有的身上带着白花花的脑浆,上官凝因此一个月没有吃下饭,只要一想到那个幕僚被花蛛啃食七窍流血的惨状上官凝就止不住恶心呕吐。
蛊?在场的几个人全都面面相觑,除了素依、张大夫和上官凝没人知道蛊是什么东西,素依能知道自然不足为奇,张大夫毕竟从医几十年略有耳闻也说得过去,可是上官凝是怎么知道这隐于南疆的阴邪之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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