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丝短裙下,是具妖娆且熟透的身体。
宋年夕则完全不同,她的身体透着淡淡青涩。
该死的,怎么又想到了这个女人!
程立雪伸手,主动勾住了他的颈脖,气吐如兰:“我已经洗过了,哈尼,你是想先洗呢,还是做完再洗?”
浓郁华贵的香水味扑面而来,陆续微微皱眉。
和其他女人不同,她身上除了沐浴露的薄荷味外,还有一丝极淡的福尔马林的味道。
清爽无比。
男人的无动于衷让程立雪有一丝挫败感。他不应该直接把她扑倒,然后为所欲为吗?
难道说,他想让她主动?
程立雪舔了舔唇角,纤手将两条睡衣带子轻轻拨落……
手沿着他的轮廓肌理寸寸而下,陆续胃里泛起一阵恶心,他重重把人往外一推,夺路而走。
程立雪扑倒在地,整个都是懵的。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她都已经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为什么他还会推开她?
难道说,这男人光有一副强壮的外表,实际上内里根本不行?
……
陆续回到家,家里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
他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挺尸般睁着两只黑幽幽的眼睛。
他心里想不明白一点,那个姓程的女人都已经脱光了,为什么自己连看一眼,都觉得是对宋年夕的不忠。
这个女人到底在他心里什么地方下了蛊,连分手了还让他这么死心踏地。
与此同时又极其迷茫自己的行为,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竟然失去理智同意了和一个让他厌烦的女人过夜?
寂静里,手机嗡嗡响了几声。
他掏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默默接听。
“听说你和宋年夕分手了?”隔着大洋彼岸,厉宁的声音显得有些失真。
陆续迟疑了一下,“是斐不完那个贱人告诉你的?”
“他让我来劝劝你。”
陆续用一声冷笑报以回答。
劝,能把一个人的失恋治好,那这世上也没有那么多要死要活的人了。
“其实我也没有恋爱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劝。我在帝都大不了陪你打一架,隔这么远,你自求多福吧。”
陆续一听这话,反而有些不是滋味。
说好的劝呢,至少让他也听两句。然后可以借着酒劲高喊几句“滚特么的,老子拿得起放得下,不就一个女人吗?”
电话那头,厉宁似乎对自己如此粗野的劝法有些不太好意思,又补了一句很文艺腔的。
“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
“滚吧你--”
陆续把手机掐了,扔到脚边,身子一翻,脸埋进沙发背。
有什么东西咯得他很难受。
他挣扎着坐起来,打开灯,掀起抱枕一看,一只精致的黑色盒子静静的躺在沙发上。
打开盒子,是一款男式皮带。
陆续的肩膀微微动了下,手拿起里面的皮带,目光像是凝住了似的……
……
进入一月的城市越来越冷,冷得让人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陈加乐看着面前的旧车,心里那个恨铁不成钢啊。
“亲,人家陆三少不缺那几个小钱,你何苦把车子都还回去呢?”“我不想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