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夕“嗯”了一声。
“赫瑞文,我和他昨天晚上在一起了,而且我的身体没有出现任何的反应,好像……好像还特别接纳他。”
“一点阻碍都没有?”
“有……有过一次,后来就顺利了。”
宋年夕虽然知道自己是在看病,但想到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点滴,还是觉得害羞。
赫瑞文直勾勾地看着她,“恶梦呢,最近还常常做吗?”
“不了,连安眠药都不怎么吃了。”宋年夕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一切变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赫瑞文沉默了很久,才幽幽叹出口气,“恭喜你,宋年夕,你以后不用到我这里来了,你真的康复了。”
“真的吗,你确定吗?”
赫瑞文扶着眼眶,无声的笑了笑。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应该是在她大学一年级,瘦瘦小小的样子,看上去就像个刚刚升入中学的中学生。
令他吃惊的是,就是这样一个瘦瘦小小的女人,看人的眼神是冰冷的,不带一点温度。
人的眼睛直通心灵。
这个女人的眼睛里,除了红得让人心惊的血丝外,没有七情六欲,没有喜怒哀乐。
她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学习的机器,外表是一层坚不可催的外壳,但内里,却是千沧百孔。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晕倒在他身旁……
刚开始他以为她是营养不良而晕倒的,直到医生告诉他,她并不是晕倒,只是睡着了的时候,他一下子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
再后来,他研究她,剖析她,治疗她……整整十二年,她身上的外壳依旧在。
现在……
赫瑞文苦笑了下,面前的女人眼角含春,眼睛里藏着一抹柔情,一看就是被恋爱和男人滋润着。
看来,他这个研究人类心理十二年的专家,有必要花点时间去研究一下爱情这个东西了。
……
从心理诊所出来,宋年夕开车去了商场。
昨天的床单脏了,换洗的时候才发现家里的床单都是旧的,而且都是用了很多年。
怕那个男人嫌弃,她只能去商场再买几条新的床单。
手机响,正是那个男人打来的电话。
“马上下班去大哥家,晚上你自己吃好一点。”
“嗯。”
“身上还疼吗?”
宋年夕吱唔了下:“好一点了。”
陆续像是听出了四周有些嘈杂的声音,“你不在家?”
“嗯。”
“在哪里?”男人追问。
宋年夕看了看四周,“在去商场的路上,打算去买几条床单。”
电话那头的男人低低的笑了,“宝贝儿,多买几条,我们可以多滚几次。”
滚什么滚!
你给我滚开!
宋年夕对他的厚脸皮,已经毫无办法了。
很奇怪,以前看他挺一本正经的啊。
……
陆续挂完电话,收拾了下东西就下班。
陆绍的别墅正好和老宅的方向相反,一个城北,一个城南。
驱车到达的时候,天空飘起小雪,温度骤然降低。
他抚着太阳穴想了想,还是发了条微信提醒这个女人开车慢点。
“老三来了,怎么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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