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谁也没看到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一个全都吓得不敢出声。李元庆却不当回事,继续喝着他的茶,当又一口茶下到他的喉咙之后,那金色的大蟒忽然动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闪,不见了。
五大三粗的汉子,跪在地上,连连的咳嗽,半晌之后才缓了过来,他好像感觉到了怎么,人依然跪在那里不敢起来,李元庆和于天心只当怎么也不知道,继续喝着茶,脸上表情平淡。
李元庆用的这招,来自林镜云,属于一种邪恶之术,好在那林镜云当年并没有李元庆这么高的道修境界,无法对那用得如同李元庆这么精深,只是弄懂了的一些皮毛,不然这天下定会在她的邪恶之下变成地狱,这也是李元庆第一次大胆的用出里的玄术,虽然有些邪恶,却硬生生的把天心宗的人给镇住了,谁也不知道李元庆还会一些怎么邪术,但大家都感觉到脖子上一片冰凉,感觉到李元庆要杀自己的大手已经放到了脖子上了。
又过了半晌,一个天心宗的弟子过来给两人添了新茶之后,于天心这才接着说道:“李大侠刚才的话说得极是,铲了坤宵宗的所有房子之后,我的心里也是追悔莫及,但人在气头上,就如同魔鬼一般,气过之后再后悔,已是晚矣。”
“这话听着有些奇怪,难道你们天心宗和坤宵宗之间有怎么恩怨不成?”李元庆说着,皱了一下眉头,他越想越感觉到事情复杂,好像不只是于天心对坤宵宗的垂涎那么简单了。
于天心叹了口气之后,又点了点头,眼睛里有些迷蒙,许久之后才又说道:“很久以前,有一个高人,直到晚年,才收了一对年轻的徒弟,这对徒弟,一一男一女,男的是我的太上爷爷,女的,就是坤宵宗的第一任宗主。”
“那高人用他毕生的心血,写成了一部秘笈,名叫。高人临终前,把秘笈传给了自己的大徒弟,也就是我的太上爷爷。没想到天不垂怜,高人去世之后,我的太上爷爷忽然得了一场大病,坤宵宗的第一任宗主,乘机把秘笈拿走,并学会了秘笈上的道术,成立了坤宵宗,而我的太上爷爷,却在病痛中死去了。”
李元庆听了,心情有些复杂,半晌才又问于天心:“当年你太上爷爷把秘笈给坤宵宗的第一任宗主,可有留下怎么话?”
于天心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当年太上爷爷去世时,他的儿子还很小,尚在襁褓之中,后来我的这位太爷爷长大成人了,到坤宵宗里去讨要秘笈,却被无礼的赶了出来,我的这位太爷爷,一生无法修道,最后郁郁而终。于家到了我这一代,总算在道修上有了一些小成,我父亲临死前,让我一定找个机会把太上爷爷的秘笈拿回来。”
说到这里,于天心两眼看着李元庆的眼睛,看到李元庆的眼睛里依然一片莹静,心里才稍稍的安稳了一些。
又过了半晌,李元庆才说道:“既然你太上爷爷没留下怎么话,想必他的心里感觉把秘笈交给坤宵宗的第一任宗主,他的师妹,心里更为安稳,如果不是这样,那你们于家可能早就被人盯上,招来灭门之灾。坤宵宗的第一任宗主把秘笈拿走,对当时的于家,可能也是好事,只是这给了别人的东西,如果别人不愿意送回,又岂能强行索回?当然了,像这样的奇宝,如果别人愿意送回,那又另当别论了。”
看着于天心不说话,李元庆接着又说了一句:“贵祖上之所以一直想把拿回来,是因为坤宵宗凭着那坤宵宝典成立了坤宵宗,如果坤宵宗从来没有成立过,那贵祖上会想到去把拿回来么?”
“还有一事,那就是于宗主你没有那,不一样也把天心宗建立起来了么?我想你所说的那个世外高人,在道修上的造诣,也未必能和你于天心相提并论吧?现在只要你愿意,自己也同样可以写下一部如同之类的东西来,甚至还能写出一部比更好的东西来,何必苦苦的舍近就远呢?”
于天心一惊,嘴巴张了半晌之后,才声音低沉的对李元庆说了一句:“李大侠一席话,让于某茅塞顿开,只是和坤宵宗的梁子已经结下了,此生怕是再无法解开,唯有双方各洒鲜血,最终定下正负,才可以一泯恩仇。”
李元庆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半晌之后才说道:“如果我所猜不错,坤宵宗里也不乏像于宗主这样的大能之士吧?如果到时真的双方开战,那岂不是要血流成河?于宗主就愿意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
“你是说坤宵宗的二把手和三把手?”于天心笑了笑说:“坤宵宗的二把手石乙瑶和江仙,是大洞九层不错,不但这样,她们进入大洞九层的时间在我之先,只是这两人不是怎么好东西,为争宗主之位,大打出手,我还听说她们在几十年前就双双玉石俱焚,再也不足为俱。”
“现在的坤宵宗,实际上一直由裴远娇在当家,这个女人外表看起来柔和平静,但内心并不是这样,她的鬼肠子多着呢。至于坤宵宗的五把手吴亚馨,每天只沉迷于修炼,对宗中事务懒于过问,成不了气候,而且裴远娇和吴亚馨两人只有大洞七层的境界,坤宵宗在这两人手上败落已经成定局,不会再有意外。”
“于宗主这话说偏了,裴远娇一直不宣布自己是坤宵宗的宗主,说明石乙瑶和江仙现在还一直活着,只是她们两个依然未能决出正负,这宗主之位也就一直没有定论,我已经得到确切消息,她们不久便回到坤宵宗里来,到时铲宗之辱,杀徒之恨,充斥着她们两人之心,如何收场,于宗主可否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