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玉苹少见的对丁乾生投去了厌恶的一瞥,嘴里十分不悦的说了一句:“我和别人怎么样,好像也轮不到丁师兄来多说吧?”
一句话直说得丁乾生老脸通红,不敢再出声。
“那就太谢谢前辈了,我这就立即去把我的未婚妻带来。”李元庆本来也想问玉苹为怎么不直接收赵琪华为徒弟,现在看到丁乾生在玉苹那里吃了个脸红,便也不敢多问了。
“不急,你刚刚晋级到聚道六层,还不稳定,你先在这里把自己的聚道六层修炼到稳定下来了再去把你的人带来也不迟。”玉苹又轻声的说了一句之后,双眼微闭,不再出声。
“你的未婚妻是怎么灵根?”坐在一边的吴元海忽然问李元庆。
“纯黑色的纯水灵根。”李元庆倒也不隐瞒,对吴元海说了。
吴元海一听,立即就说:“纯黑色的纯水灵根十分的罕见,更是十分的难得。刚才你还说你的未婚妻在岗州城,那里不是有个上明道家学院吗?你为怎么不让你的未婚妻到上明道家学院去,上明道家学院对纯灵根的弟子待遇很好的。”
李元庆叹了口气:“我本来也打算让我的未婚妻到上明道家学院去修炼的,但上明道家学院给我的印象非常不好,不说纵容弟子胡作非为,起码对弟子的胡作非为不加管束,在上明道家学院很近的眼皮底下,就有上明道家学院的弟子欺压平民的事经常出现,学院里的长老们知道了不但不加以管束,还暗中偏袒,人们都习以为常了,我对上明道家学院很是失望。”
“就是就是,那上明道家学院就是一个垃圾货色而已,我也是十分的厌恶!”丁乾生插嘴,快言快语的说了一句,语句中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口吻。
李元庆把眼睛转向吴元海,看到吴元海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不由得十分奇怪:“吴前辈,莫非你和上明道家学院有怎么渊源不成?”
“何止是渊源,他曾经是上明道家学院的第三任院长,上明道家学院就是在他的手里壮大起来的。”丁乾生揭了吴元海的老底。
“原来是这样。”李元庆有些不以为然:“吴前辈,我们生在世上,先是别人的儿子,然后又会成为别人的父母,作为别人的儿子,我们会敬爱自己的父母,作为别人的父母,我们也会疼爱自己的孩子。我们的父母和孩子是人别人的父母孩子也是人。”
“我们爱自己的家人,也不能妨碍别人爱自己的家人,欺压别人就是妨碍别人爱自己的家人,甚至剥夺别人爱自己的家人,我对此十分的厌恶,也不愿意和无爱之人为伍,所以对上明道家学院没有好感。还有我之所以会到这里来,也是被上明道家学院的三个弟子所骗,所以才会对上明道家学院没有好感,有失言的地方,还请吴前辈原谅。”
“这次不是我说你上明道家学院不好了吧?你该听听后辈人对上明道家学院的评价才对。”李元庆的话刚一说完,丁乾生立即就接上嘴了,而且声音冰冷,看样子他对上明道家学院也没怎么好感。
看到吴元海没说话,丁乾生对李元庆说道:“李元庆,上明道家学院几百年前就这样了,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吴元海,他就是那种经常妨碍别人爱自己家人的一个坏家伙。要不是他和我有些交情,我早就一掌拍死他了,他这种人,就是一个垃圾,上明道家学院,更是一堆垃圾!”
在一边席地而坐的吴元海,先是白了丁乾生一眼,再瞪李元庆一眼,嘴里没好气的回敬丁乾生:“我吴元海再垃圾,我上明道家学院再垃圾,也没你丁乾生垃圾,你丁乾生是怎么货色?垃圾中的大垃圾,垃圾中的战斗机!亏得你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你少算计别人一些能死得了么?”
丁乾生一听到吴元海骂人,立即就站了起来,大声的叫嚷:“吴元海,你一个垃圾货色也敢骂人,你是不是想打架?要打就打,别人怕你!我丁乾生不怕你!”
吴元海刚想回敬丁乾生,一边的玉苹忽然开口了:“你们两个老不要脸的东西,才刚刚恢复了那么一点,又开始扛上了,消停几天能死得了你们两个么?”
被玉苹这么一说,丁乾生和吴元海竟然没话了,不但没话,丁乾生还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许久,吴元海才又问了李元庆一句:“上明道家学院现在的院长是第几任了?”
“听说是第六十五任。”李元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