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沈右使嘴角流着鲜血,脸色苍白的盯着面前的王念英,借着一点点的月光,沈右使看的清楚,戴在王念英脸上的是个猪八戒的面具,粉红色的鼻子、粉红色的腮红、笑的弯弯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可爱,沈右使不觉的可爱,这是索他命的无常。
“没什么不可能的,安心的去吧。”王念英掌上劲力一吐,震碎了沈右使的心脉。沈右使双手紧紧的抓着王念英的手臂,眼神渐渐暗淡,终于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呼”,王念英恨恨的呼了口气,将长衫整理了一下,沈右使武功当真不错,“差点把蓉儿送我的衣服都打坏了”,王念英抱怨道
王念英武功比沈右使高一些,但是有限,幸亏沈右使擅长的是暗器,而王念英钻研的劲力擒纵之法大有进步,正好克制沈右使的暗器,而且沈右使先被狐王打伤,后又被王念英偷袭弄伤,实力发挥顶多只有九成,若非如此,王念英要杀他只怕要大费一番功夫,说不得还会让他逃跑。
王念英转身看像狐王的方向,不知什么时候狐王已经晕了过去,王念英走过去看着这个倒在地上任人宰割的绝色美人
“算你运气好,遇到了我,”王念英蹲下身子将狐王扶起来靠在灵台旁,接着将旁边废弃的木桌木椅劈碎,堆在狐王面前升起一堆火。屋外不知何时乌云密闭,滴滴答答下起雨来,庙外黑不隆冬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外面雨太大,显然不适合出去,王念英决定在庙里住一晚,天明在离开。
借着火光,王念英将从沈右使怀中搜出来的六块令牌一字排开,两个高手为了这六块令牌打生打死,看来这令牌很重要,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呢,王念英很好奇,决定好好研究研究,他可没有什么君子之心,东西到了他手里他不侵吞就很不错了,看看王念英觉得完全是应该的。
只见这六块令牌非金非玉,质地坚硬无比,六令长短大小各不相同,似透明,非透明,令中隐隐似有火焰飞腾,真是神奇无比,每枚令牌一面刻着奇奇怪怪的文字,一面刻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小人,王念英看了一会,始终不解其意,无聊的将自己的长剑往令牌上一磕,令牌一点印子都没有,王念英的剑反倒磕出个缺口,心疼的王念英直哆嗦。
“这什么鬼东西,难道这些小人还是什么绝世武功不成?”王念英心里一动,将令牌上的招式记下来,接着演练一番,却是说不出的怪异。
王念英有先天纯阳功与九阴真经打底,对武学的理解越来越深刻,这六块令牌中的招式王念英练了一遍,便隐隐有感觉令上的武功虽然厉害,但只怕是一套旁门武功,虽然精妙,终难登巅峰,王念英手里有康庄大道,又何必窥窃这令上的武功?
当下王念英将招式练了几遍,又看了看令上的文字,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之后,就将六块令牌丢在一旁,不在注意。
庙宇破败,四面露着雨水,时不时一阵冷风吹进来,将火光吹的摇曳,印的墙上的影子随之摆动,如同妖魔乱舞。王念英紧了紧袍子,忽然想起庙中还有一个死人,待在一起怪恐怖的,想着王念英便转到沈右使处,将沈右使的尸体提起来,准备丢出去。
走到火光之处时,王念英忽然无意间看到沈右使的衣袖中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原来刚刚打斗太剧烈,沈右使的衣袖无意间被王念英撕开,露出了缝在里面的一张白布。王念英将白布撤出来,将沈右使丢出庙外后,又坐在火光下。
白布上写着秘密麻麻的字迹,虽然打斗剧烈,但白布还是保存的很好,上面的字迹清清楚楚,看沈右使把白布藏的那么严密,对这份白布很看重才对。王念英本来没再意,但看到白布上开头几个大字之后,王念英的眼睛瞬间移不开了
“乾坤大挪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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