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并不是很明亮,两点后的夜晚,S市杨柳絮纷飞的华容街上,三十辆黑色奥迪车整齐的停靠在街道两旁,每辆车旁边都站着四个身穿黑西装手持雪亮片刀的人。
文质彬彬,身材欣长的易飘抽着一根蟠趣雪茄站在路中央,他的身前则站着一个三个目光炯炯杀机迸发的鬼风。
双眼通红手持一把*的阴三,拿着一个乌漆嘛黑板砖的秃鹫,以及拿着一把携刻着星辰二字青色长剑的鬼风。
易飘目光冰冷道:“我易飘在江湖上刀口舔血也数十几年了,大家都知道我的性格一向都是恩怨分明,如今我小弟田鸡让人家一钢管捣碎了七颗门牙,现在说话还是含糊不清,打了我的人便是跟我过不去,跟我过不去你们说该怎么办!”
华容街上一百二十多个人齐刷刷的喊了声杀,易飘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道:“好!大家上车前往H市给我小弟田鸡报仇。”
一行人均是动作利落的打开车门进入黑色奥迪之中,易飘带着一行人开车朝着H市城东鼓楼呼啸而去。
虽然是晚上两点后,但城东鼓楼灯火辉煌的青石小巷仍然十分热闹,蹬着三轮车卖各种冒着腾腾热气小吃的小商小贩,身穿性感惹火衣服的站街妹,棋牌室里的搓麻将扎金花的赌徒,出来寻花问柳的富二代等依旧活跃在令人迷醉的夜晚。
花都赌场内依旧喧嚣热闹,卷毛此时已经躺在二楼卧室睡着了,而骚炮和剃着蘑菇头的胖子正在一楼一人叼着根烟斗地主,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平静的度过,他们都丝毫没有感觉出来危机的来临。
没过多久易飘便带着一行人在城东鼓楼下了车,一下车易飘便问阴三道:“阴三他们的场子在哪里啊!”
手持*阴三愤怒道:“我在H市踩点倒腾电动车的时候看见过他们那个来我们场子手保护费的龅牙进入过花都,而且花都是城东装饰最奢华的赌场,我想他们的场子就在哪里!”
易飘抬头看了一眼鳞次栉比房顶那一轮藏在云朵中晦暗的月亮冷笑道:“那就以花都开刀,血债必须血偿!”
阴三听到这话二话不说便手持*朝着花都冲了过,一行人也均是杀气腾腾紧随其后。
很快易飘一行人便站在花都门口,他放荡不羁的开口道:“给我冲进去全部砸了,但不要闹出人命来!”
阴三一听到这话如同脱缰野马一般,他一把就拉开了花都的玻璃门气势汹汹的走了进去,正在一楼斗地主的骚炮打眼就看到了双目泛红的阴三,他猛然将牌扔在地上站起来破口大骂道:“我草你妈的!你他妈的还敢过来,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骚炮身旁剃着蘑菇头的胖子拉了一下他的衣服让骚炮快跑,长着大龅牙的骚炮听到胖子的话定睛一看才看到了花都门外密密麻麻站着的人。
阴三看着把自己兄弟整到只能喝稀饭地步的骚炮就在眼前,他哪里能让骚炮跑了,阴三一把揪住骚炮的衣领一拳就把他打的眼冒金星倒在地上,然后阴三一脚踩住骚炮的手一开刀下去便剁下了骚炮四截手指,顿时骚炮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楼下一个机灵的小混混一看情况不对,他立马上楼叫醒了正在梦乡之中酣睡的卷毛,一听说有百十来号人来砸场子,卷毛从床边拿起了电话便打给了杨宇。
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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