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花都门口,一辆车头挡风玻璃被砸的细碎的捷达缓缓开了过来,车上下来几个负伤的小混混,其中受伤最为严重的要属头上被人开瓢还往外滋血长着大龅牙的骚炮。
一出捷达的车门骚炮就骂了一句:“草他娘的,不交保护费就算了,他妈的还敢打老子,等我卷毛哥从城北回来,老子非得扒了这群人的皮。”
他旁边一个剃着蘑菇头胳膊上全是淤青的胖子开口道:“听说卷毛大哥正带人在城北和一些当地势力胶着,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抽出身回来,我看我们几个还是消停几天静等卷毛大哥凯旋归来吧!”
骚炮摸了一下还在往外边流血的头道:“卷毛大哥虽然不在城东鼓楼这一块,但杨哥可在距离鼓楼不远的市中心啊!要不我跟卷毛大哥打个电话让他问问看杨哥能不能帮忙解决此事。”
剃着蘑菇头的胖子开口道:“我看此事不妥,你想人家杨哥可是一统H市的风云人物,就连我们卷毛哥在人家杨哥面前也是一个大哥一个大哥的叫着,他会管我们这些收保护费鸡毛蒜皮的小事吗?”
骚炮往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们这些兄弟还是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吧。”
几个小混混听到骚炮的话均是纷纷赞同,他们登上挡风玻璃被砸的破捷达朝着市中心医院开去,路上骚炮和蘑菇头男子合计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这事情通知一下卷毛大哥,很快骚炮便打通了卷毛的电话,随着他电话嘟嘟了几声,电话那边传来了卷毛的声音。
此时城北那边卷毛正带着阿斌等一群小混混手持片刀平了当地一个场子,他手持染血的片刀道:“骚炮城东出了什么事吗!”
长着大龅牙的骚炮道:“老大没什么大事,我们就是去城东鼓楼新开了一些场子收保护费的时候,他们不仅没给钱还打伤了我们的人!”
电话那头长相清秀的卷毛桀骜道:“你们留在城东养伤,等我带兄弟门横扫了城北的场子就带人杀回去!”
骚炮等老大卷毛挂了电话以后,他兴奋的一拍大腿道:“就让那些人再猖狂几天,H市可是我们的天下,他们几个逼养的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
一旁的蘑菇头开口道:“骚炮你什么时候还会用词儿了!而且用的还是这么形象生动!”
长着大龅牙的骚炮得意道:“一看你小子就没文化我用的是歇后语,你老跟着斌哥也不见你有点长进。”
骚炮和蘑菇头就这样有说有笑将捷达开到了市中心医院,一路上骚炮也是一副大哥的样子教育着车里面的小混混。
此时城东鼓楼一家大型水煮鱼火锅店内,田鸡从飘着红辣椒沸腾的火锅中捞出一片白嫩的水煮鱼道:“这城东的势力也不过如此吗,你看这些来收我们保护费的小混混还不是让你打的屁股尿流像条狗似灰溜溜就逃了。”
阴三用筷子抄了一片羊肉放进锅里涮了涮道:“我在少林寺练了七年的武也不是白练的,对了田鸡你不是说你场子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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