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说过的话么?离开他,带着那群人放弃和我作对,只要在我的容忍范围内,我什么都可以尽量地满足你们。我可以不灭亡风之国,让他们能够维持目前的政权,就和土之国还有水之国一样。同样的,只要你们宇智波一族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完全可以不追究你们的责任。虽然还是会发出叛忍通缉,但是我保证只是虚设而已。你们一族可以继续繁衍生息,只要和我没有瓜葛就可以。……不要再继续做无谓的挣扎了。”
话说完,鼬没有回答,宁次于是微微眯起眼睛。其实他心里晓得,鼬的反幻术能力极其高,不需要多久就可以看破自己的招数,只是在这个时候,他依旧不相信宇智波鼬会为了鸣人放弃自己的性命,想起当初他和鸣人说过的话,他念头一转,因而冷笑道:“我倒不信,你真的这样喜欢他。你们这种孤高自傲的种族,眼里容不得沙子,你不过是脸上下不去才来救他。宇智波奈绪明明最有嫌疑盗取风之国的内部资料,你也察觉到了,可是你却为了包庇她不说。”
“你胡说,是我替她求情的,和鼬没有关系!”
没等宁次说完,鸣人紧忙接话到,宁次听见了眉头微微一挑,只是冷声道:“鸣人,到这一刻还要替他说情么?”
“明明是你,你控制了她,然后……”
“是,我是控制了她,但是,如果他不袒护宇智波奈绪的话,能够阻止她的话,你就不会跑到我这里来了。”
听见这个,鸣人一怔,而宁次继续道:“你的所有消息,都是通过她传达给我的。否则我要怎么这样精确地找到你?在她被抓了以后,她依旧是我得意的探子之一。”
“你,卑鄙!!”
鸣人大声喊道,而鼬听见,紧紧握住拳头。难怪宁次能够如此准确地知道鸣人的住所,原来一直都是奈绪在泄密。他也考虑到了日向宁次的阴谋,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的目标一开始就打准了鸣人,这样一来,当初没狠心将奈绪丢到监牢里去,果真是一个重大的失误。而鸣人知道鼬会为此自责,只是冲着宁次大声道:“就算如此那又怎么样?反正你的卑鄙和险恶早就超出一般人的预料了!鼬怎么可能会算到!”
“是么,鸣人,你还在为他说话呢?这样吧,宇智波鼬,你不如就在镜阵里好好地瞧瞧我送给你看的东西。”
鸣人瞧见远处一片发红的地方,知道鼬就站在那里。他这里瞧得很清楚,但是鼬却见不到他,这是宁次的障眼法。鸣人着急地只是敲墙,却丝毫没有办法逃出。听见宁次说要给鼬看什么,鸣人心里一悬,以为宁次要对鼬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情远远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你是不是能够从那里瞧见什么?”
这句话是宁次问鼬的,他的声音很低,充满了挑衅
“这些是我特意记录下来要让你看的。鸣人在我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和在你身下一样,让人兴奋不已?”
这话说完,鸣人心里猛然一惊,他抓着墙,扒上去看,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听宁次这么说无疑了。他要将侵·犯自己的那些记录给鼬看!
这种做法无疑是在撕裂鸣人的心。那么多的痛苦他都熬过去了,偏偏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来摧毁他?!他因此整个人都受刺激地叫了起来。
“不要!!”
而宁次只是着急报复鼬,丝毫没想到他现在的做法也在慢慢地摧毁鸣人。他打开镜面,将脑海里储存的一切都倾倒出来。鸣人惊慌失措起来。
“你干什么,日向宁次,你给他看什么?!”
“鸣人,就看看他是不是还和你所说的一样,对你忠心不二。”
“你!不要这样做!!”
鸣人从来不求宁次,现在却这样苦苦哀求,可见他有多害怕将这件事情展现给鼬。但是宁次已经只剩下报复心了,他丝毫无视鸣人的恳求,只是看着远处的动静。
四面镜子好像播放电影一般,将一些零碎的杂乱的镜头展现给鼬。鼬于是看见了那天夜晚鸣人试图爬走却被一个人拽回来狠狠地撕了衣服侵·犯的图像。鸣人的项链被扯地满地乱弹,在被侵·犯的时候痛地大声喊叫。他的双腿被对方蛮横地抬高,身下因为垫了垫子而无法翻身过来,对方就这样□□着他,伤害着他。
鼬瞧见这些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亲眼瞧见鸣人痛苦的挣扎模样,见他一次次努力地要去找回项链,又见这个男人和禽·兽一样地侮辱了他多次,直到他体力耗尽。鸣人最后累得瘫软在床上,瞧着好像马上就要死了一般。他的眼泪将头发都沾湿了,痛苦地抽气的模样,好像一把尖刀剜进了鼬的胸膛。这还不算,之后又是温泉那一次。鸣人好像晾在沙滩上的鱼一般,被他绑着,任意淫·辱。对方用言语刺激他,羞·辱着他,从来未曾脆弱的鸣人就这样掉了眼泪。随后对方又欺·凌他,抱起他侵·犯了他。那之后还是无休止的强·暴,直到鸣人没有力气再骂他为止。也就是这一次以后鸣人就咬舌自杀了。
鼬的拳头捏得颤抖,咯吱咯吱地响着。他一动不动,身体在剧烈颤抖。他知道这些事情,却没有揣度它残忍到这样的地步。镜子里鸣人求救的眼神让鼬越发觉得胆战心惊,他不自觉地伸手去想要阻止一切,但是等手碰到了镜子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平常的状态。
镜子里的幻象消失了,而也就在瞬间,这些包围着鼬的镜子马上粉碎,宁次知道他被激怒了。
鼬站在原地,抬起头,双眼通红,他看见鸣人正跪在一旁低着头无声地掉着眼泪,心都碎了。他还记得那次,就因为这件事,鸣人痛苦到极端忽而笑起来,几乎被逼疯,现在日向宁次居然还这样把一切赤·裸·裸地在三人之间展现出来,这是一件幼稚而残酷的事情,只有他这样冷血的人才做得出。
“鸣人。”
鼬不去管日向宁次,先是看向鸣人,唤着他的名字。而鸣人慢慢抬起头,已经满脸泪痕。伤口又一次被揭开,这次撕裂地更加严重,鸣人只是看着鼬流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鼬见鸣人前所未有的受到打击的样子,还有受到严重伤害的眼神,怒意瞬间凝聚,全都冲向了宁次。
“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