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结婚的地方,很神圣的,哪能随便就带人来呢”他脱口而出。蕙兰听了他的话,调皮的说“那我呢,你怎么就随便带我来了,师兄,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啊,”她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摇着,他看他婉若芝兰,脸若春花,眉如新月,吐气如兰,他在她粉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兰,你是不一样的,你是我心里边的女人”。秦叔剑拉她上楼,二楼是书房卧室。他带她进了左手第二间,是他的卧室,蕙兰进去,里边是黑白的格调,白色欧式雕花凌子的铁艺床,淡紫色的窗帘,白底点缀黑色格子的橱柜,白色藤椅,配以玻璃圆几。秦叔剑说这是他的新房,他还从来没在这屋里睡过。蕙兰看着简单素净的房间,觉得新房太冷色了。
她拉开窗帘,偌大的落地窗子,可以看见远处黑黑的山脉,等天亮时,视野应该是不错的。他在后边环住了她的腰,脸在她脖颈处蹭。他的胡渣扎的她痒痒的,蕙兰转身,头抵着他的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的明眸:“师兄,太晚了,我们回去吧”秦叔剑答非所问:“明天周六,不上班,我们在这玩两天,兰,我们多久没有在一起了,你真的不想我吗,我想你,我不敢回公寓,那里全是你的影子,我去苏州就是为了强迫自己不想你”秦叔剑将她揽到怀里。蕙兰听着他的私语,无力挣扎,这个怀抱很安全,她不想动,就这样靠着,很踏实。
他带她去三楼转转,三楼的房间偏大,是客房和小会议室,还有一间空的,他说是以后的儿童房,供孩子玩的,再上面是阁楼,防嗮的吧。蕙兰看了这多间房子,感叹说“生十个八个的孩子都够住”。秦叔剑说“兰,生十个八个的女人不是母猪了吗?你只要给我生一个两个就够了。”蕙兰觉得他说着又没正行了。她口渴了要喝水,他带她去了一楼,厨房和餐厅都在一楼,他在冰箱里给她拿了冰水。蕙兰担心这样大的房子,这卫生怎么搞呀。秦叔剑说找了附近的人在这看着负责打扫,蕙兰说那岂不是这别墅就给保姆住了,你说你们这些资本家冤不冤那。秦叔剑一副千金难买我愿意的样子。光这里的中央空调得费多少电呢,资本家真是败坏。外面多少人买不起房子,这里却偌大的房子常年的空着。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不公平。
他去了二楼,蕙兰一个人在这样豪华的大厅不但没有很舒服的感觉,反而有点害怕,她快步追他上去。她还是进了刚才他带她进去的那间卧室,她记得是左手边第二间。她推开门,他正脱衣服,他转过身,蕙兰看到他的□□,不好意思的捂住了眼睛,真是进退尴尬。出去她害怕,进来他脱的□□的。好在他去了卫生间,看样子他要洗澡,只怪她来的不是时候。
蕙兰坐在藤椅上揉着自己的裙子,她打开墙上的电视,随便的换着台。她不想待在这个屋里,好像是故意等他洗澡一样。可是,这样多的屋子,又是常年不住人的房子,她觉得阴嗖嗖的,她一个人实在没有胆量去推开另一间的门,她害怕,这房子大了未必是好事。她现在甚至不敢走出这房门一步,虽然外面灯火通明。幸好她是穷人,买不起大别墅,就是买了大别墅她一个人还真不敢住。
一会秦叔剑洗澡出来,身上只围了薄薄的浴巾。看着他半裸着身体,蕙兰觉得别扭,只是她不敢出去,她真是涨红了脸。他过来,坐在她身侧的另一张藤椅上。他让她去洗个澡,她被动的去了。她洗了半小时了,秦叔剑也不催她,可是这澡不能洗一夜吧。她没有换洗的衣服,只能像他一样围着浴巾出来。她红着脸,不敢看他,索性直接钻进床上的夏凉被里,总比半裸着站在他面前好吧。他起身出去,蕙兰看他要去别的房间,她叫住他,说她害怕,不让他走。他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乖,我去楼下关灯锁门,去去就来,”蕙兰脸立马红了,他肯定误会她了。
果然秦叔剑一会就回来了,还反锁了门。他去了洗手间,手里拿个小盒子出来。他钻进蕙兰的毯子里,灼热的气息扑来,蕙兰就是待宰的羔羊。他拿起手里的盒子让蕙兰看,“宝贝,这里一盒呢,够我们用的,今晚,你就放心享用我的服务吧,不用担心会有副作用。”蕙兰看了他手里的安全套,觉得他真是早有预谋的。这是她打了孩子后,两人第一次在一起。她们中间少了一个董芳菲,蕙兰心里稍微舒服了点。一夜游龙戏凤,天快亮时他才抱着她睡去。
醒来已经下午两点了,她看到身边的他还呼呼的睡着。她起身去了洗手间,腰酸腿疼,她又躺回床上。看下手机十个未接来电,有沈伟通的有静静的,她给静静回电话,这边才接通说了两句,可恶的大手就给她夺过去了,他的身体压下来,抱着蕙兰又是一阵的乱亲。他吵着要再来一回,蕙兰真的吃不消了,好话哄着他才放了她。
他起来去洗澡,蕙兰浑身酸痛懒得动,昨夜消耗体力太多,现在这个点她饿得肚子咕咕叫。他冲澡出来,她说饿死了,他穿衣服下楼,让保姆弄吃的去。
保姆昨天回了家,今一早就来了,看到了他的车知道他来了。早就做好了中午饭等着,他不下来,她不敢上楼去叫。秦叔剑下了楼,让陈阿姨把饭热了送楼上去。
秦叔剑回到房里,看到蕙兰又躺下了,他拉她起来,说饭马上就好了,一会陈阿姨送上来。蕙兰觉得哪能在卧室吃饭呢,她赶紧起来梳洗了一下,穿上了衣服和他下楼去了。
陈阿姨在这别墅干了五年的保姆了,还没有发现除了太太以外的女人来过,她是头一次见三少带女人来。她惊讶之外也有惊喜,看来三少的好事近了,如果早两年太太就不会带着遗憾走了。陈阿姨热情的招呼蕙兰吃饭,一口一个小姐的,让蕙兰不好意思起来。这陈阿姨比张婶还热络。蕙兰是真饿坏了,也没有细细品味一碗米饭已经下肚了,陈阿姨又给她盛了一碗,蕙兰就着菜又吃了半碗。秦叔剑看着蕙兰的吃相说“你这样能吃,我担心以后养不起你”。蕙兰放下碗不吃了“怎么,吃你一碗大米饭就心疼了,那你还不赶紧送我走”蕙兰佯装生气的样子。秦叔剑夹了一筷子菜放她碗里“不心疼,多吃点,晚上让陈阿姨给你做好吃的”。蕙兰已经饱了,不吃了,去沙发上坐着。他吃完过来,看她闷闷的样子以为她生气了呢“这么小气啊,说你能吃就生气啊”他拥着她哄她。蕙兰伸手抓着他的脖子,作势要掐“叫你昨天晚上死命的欺负我,今天还嫌我能吃”秦叔剑大叫“夫人饶命啊”,他反手把蕙兰摁在了沙发上,又是一阵乱啃。蕙兰喘着气,后悔不该招惹他,她怎么会斗的过他呢,又让他趁机吃了豆腐。
两天,她们腻在别墅里,周末下午才回,他送蕙兰回了家,他去了老宅看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