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被肖潇的主治医生带到了旁边的病房里。
她很快被压着捆绑起来。
徐烟看到他们竟然用对待精神病人的绳索来绑她,挣扎起来:“不是抽血吗?为什么把我绑起来?”
那医生没回答,看了她一眼,拿出斗大的针筒,举在半空中。
徐烟看到上面的刻度,吓了一跳。
急促的呼吸着,他们要做什么?!
“你,你和肖潇是一伙的!她根本就没有流产,没有必要输血是不是!”
“徐小姐,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血抽多了,可是会死人的。”
那医生抓住徐烟的胳膊,在上头拍了两下。
徐烟的汗毛都在倒竖,她哑着嗓音喊了出来:“来人!快来人啊!”
“别喊了,没用的,外边都是郁先生的人,郁先生让我要用多少,抽多少。”
那医生幽幽的说道。
那手臂粗的针筒,针尖冒着寒光,对准徐烟胳膊上的青筋,扎了进去。
徐烟疼得发抖:“郁南行!郁南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凭什么!”
“放开我!你们这是谋杀!”
“吵得人头疼!”
那医生随手抓了一根布条,封住了徐烟的嘴。
臂弯处的痛意和冷意随着血管蔓延,体温在一点一点的流失,直到她连虚弱的呜咽都发不出来,徐烟不知道自己被抽走了多少血,她被放开的时候,浑身虚冷,冷汗直冒,眼前叠影重重。
她撑着墙壁走到了医院门外,也不知是天黑天冷,还是她的感官出现了错觉,她蜷缩在垃圾桶边,不停的哆嗦。
孟鹤庆路过,看到垃圾桶旁,可怜如小狗似的女人,情不自禁走过来。
将身上的外套脱了,包住徐烟,他咬了咬牙根:“怎么每次我看到你,你都这么落魄!徐烟,你是为了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吗?”
“要真是这样,恭喜你,你成功了!”
将人抱到车上,孟鹤庆冷道:“把温度调高!”
司机带着他们回到了孟鹤庆的住处。
他买的房子,就在徐烟跟郁南行曾经婚房的隔壁。
隔着一条小道。
孟鹤庆当然是早就知道的。
徐烟这一次躺了好几天才恢复点体力,期间一直都在挂葡萄糖和营养针。
用医生的话,她身体这么虚弱,又新旧伤交叠未愈,还被抽了那么多血,能活下来都是个奇迹。
徐烟开始能下床走动的时候,肖潇也从医院回到了小别墅。
郁南行专门找了食疗保胎的厨子来照顾她,几乎每天都会陪着她在晚饭后散步一小会儿。
然后,这天,孟鹤庆搀扶着徐烟出门走走,活动一下她久躺的四肢,碰到了刚出门,挽着的肖潇和郁南行两人。
四人相遇,各起潮涌。
孟鹤庆一点不意外,他狐狸眼笑得弯了起来,看着半倚在郁南行胳膊上的女人:“郁先生这就开始练习当全职奶爸了?不错。挺好。”
他故意把徐烟往怀里搂了:“咱们也得加快脚步了,宝贝儿!”
说时,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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