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忽然,男人拿起放在烟灰缸上,还没熄灭的烟蒂,猛的往徐烟的虎口伤处用力一按。
“啊!”
徐烟嘶哑的嗓音发出惨叫。
男人一个翻身,将徐烟扯到了沙发上,忽然发了狠。
那眼镜后的两只眼睛,像是灯泡一样,骤然发亮,瘦得狭长凹陷的脸,露出扭曲的愉悦表情。
“臭女表子!贝戋人!舒不舒服!啊!说话!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他一边骂着,一边左右开弓,“啪啪”得扇着徐烟的耳光。
徐烟很快就被打得脸颊红肿,嘴角流血。
她刚从冰水里出来,又被接连打了好几个耳光,人有些昏昏沉沉,却不反抗。
不是不敢反抗,是五年的牢狱之灾,让她知道,越反抗,越会刺激施暴的人,反而会受更多的罪。
这五年,她没有学会什么,唯一学会的就是忍耐,等痛过去了,等他们尽兴了,什么都会结束的。
赵经理很久没有碰到这么乖,这么听话的女人,那些女人,每次他一动手,都哇哇大叫,叫得他脾气暴躁,毫无块感可言。
“小女表子,哥哥会疼你的!”
他哼哧哼哧的拽着皮带,抬手一挥,皮开肉绽的声音,令他更加的兴奋。
徐烟麻木的承受着,她不是不知道痛,每挨打一次,她呼吸就更慢了一分。
可是,熬过去,熬过去,郁南行才会放了阿精和阿凤。
男人打得尽兴,一不小心,把徐烟抽得从沙发上翻了下去,她头撞到了玻璃矮几上,矮几一个不稳,就被掀翻了,玻璃碎了一地。
徐烟后背着地,钻心的痛遍布四肢百骸,皮肤被一寸寸割裂的剧痛难忍,令她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来。
却没想到赵经理像是疯了一样,双目赤红,丢了手里的皮带,就要来扯裤子。
“好宝贝!真是好宝贝!我这把剑快要一年没出鞘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弄一回!”
他一边说着,一边要压下来。
徐烟看黑影压下来,他竟要在玻璃残渣上接受他!
说不出的恐慌终于涌了上来,她猛的起身推开了想要过来的男人,爬起来就想跑。
赵经理一下就怒了,抓住徐烟的头发将人猛拽了回来,嘴里咒骂:“连你都嫌弃我!连你都要抛下我!你们这些女人,都下贝戋,都该死!”
他疯狂起来,把徐烟按在墙壁上狠狠的打着,拳头雨点一样的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