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可别吓我。”张小雅看到吴凡的样子,紧张地说道。
吴凡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按了按自己的额头,指着倒在床铺上的男子说道:“没什么,你去看下那人,看还有没有的救。”
张小雅点了点头,忙来到男子身边,伸手在他的鼻子上探了一下,又在他的颈动脉处试了试,接着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
“只是晕了过去。”张小雅起身说道。
吴凡这才长舒了口气,伸手将车窗边的椅子按下,坐在上面休息。
那两个晕倒的乘警早就醒了,他们掏出手铐上前将倒在地上的壮汉反手铐住,他们还不放心,又将壮汉拖到床铺扶柱边,用另一个手铐将壮汉的手铐在柱子上,这才起身,“我叫朱浩斌,是这列车的乘警长,他是胡大伟,我同事。刚才要不是你,可就要出大事了。”其中一名乘警向吴凡握手致谢,并自我介绍。
“不用谢。”吴凡笑了笑,“我叫吴凡,后面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说完,吴凡摸了摸自己生痛的脖子,看着倒在地上的壮汉,心中升起疑惑。
就在这时,被铐着的壮汉醒了过来。
那人看到自己被铐在柱子上,一脸无辜之态,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所做的事,他挣扎着大声问:“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我犯什么法了,你们要铐我!”壮汉刚说完,脸上就出现一阵痛苦之色,他呲牙着嘴,大声惨叫着,“哎哟,我身上怎么这么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打我了!”
“你给我老实点!”胡大伟想起被壮汉打晕的糗态,心中就一肚子火,他狠狠地在壮汉肚子上踢了一脚。
那个壮汉顿时疼得哇哇大叫,他哭丧着脸叫道,“警察打人啦,你们大家都看到了,警察打人了,我要告你们,我要投诉你们!”可是他的叫唤没有得到一个人的同情。
“你还说!”胡大伟抬脚又向壮汉踢去。
壮汉看到胡大伟吓得急忙大叫,“又要打人了,警察又要打人了。”
朱浩斌将胡大伟拉住,“小胡,你通知莱乌镇火车站派出所,让他们派人把这小子带走,这小子涉嫌故意杀人。”
“是。”胡大伟收了脚,狠狠地瞪了那壮汉一眼,转身就要去打电话。
“等等,还是让莱乌镇派出所通知一下特警,多派点人,这小子难对付。”朱浩斌补充了一句。
“好的,队长。”胡大伟说完去警务室了。
“喂,等等,我涉嫌故意杀人?谁杀人了,你们可不能冤枉人啊。”壮汉听到朱浩斌说他故意杀人,顿时吓得魂飞天外,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朱浩斌蹲了下来,右手在壮汉脸上拍了拍,“这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你掐着那位先生的脖子想杀死他,不过,你走运,他没有死,最多也就是个杀人未遂。”
壮汉吃力地扭着身子看了下在床铺上还没有醒来的男子,惊骇地说道,“怎么可能,他是我的老板,我怎么可能杀他呢?这是冤枉啊。你们可不能诬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不是好好的和老板聊天的么?怎么就说我要杀他了?还有,我怎么被你们铐在这里了?”
这时旁边走来一位染着红的青年,他把手机伸到壮汉眼前,里面是刚才壮汉掐着那位五十来岁的男子的脖子以及他打晕乘警,然后与吴凡打斗的情景。
看到手机里的视频,壮汉脸色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做啊,我什么也不记得啊。他是我老板,我怎么可能杀他呢?”说着,说着,壮汉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朱浩斌没有理会壮汉,也不敢松了他的手铐带进警务室,只是站在壮汉身边等着列车到站,好让地面的警察把这个恐怖的人物带走。
此时,车厢内的乘客们对刚才生的事议论纷纷。
“那小子真会装,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居然还说没有杀人。”
“就是,胆子真大,明目张胆地杀人,现在这道上混的人越来越大胆了。”
“我看,那人不像是装的,你说,他是不是中邪了?”
“什么中邪,什么年代了,这种事情你也信?我看啦是急性短暂性神经障碍症。”
“急性短暂性神经障碍症?这是什么病?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上个月,新闻上不是有吗,一个撞人的宝马车司机不就是得了这样的病吗?你没看网上啊,这病邪乎着呢,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毫无征兆。哎呀,这么专业的术语,说了你也不懂。”
“哎呀,兄弟,兄弟,说说呗,什么叫急性短暂性……,短暂性什么来着?”
“短暂性精神障碍……”
“对,对,就是短暂性神经障碍……”
“是短暂性精神障碍……”他的同伴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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