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事啊?
我赶紧把刚刚捞到的蛤蜊放到她盘子里:“你咋了?我都没清楚你问了点啥,别生气啊,你再问一次。”
她委屈的说:“行了,我知道了,你有了。”
“我有啥了!”看着她一脸的哀伤样子,我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别装了,我知道了,你刚刚脱口而出,不像是骗人的,我不难过,一点都不难过,祝你,祝你……”她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
我一看,这让女人哭是男人的做法吗?
是一个大男人要做的吗?
于是我拿了个扇贝,赶紧塞进了她的嘴里,张着嘴,你总是哭不出来了吧。
要不然怎么说跟女人讲道理费劲那,我还没说话那,你就知道了,知道就得了,你还哭。
雨丝儿嘴里塞着东西,一时间也哭不出来,估计是蹦着牙了,这玩意太硬。
我说你倒是知道啥了呀?我不就找半天找了个蛤蜊嘛?哎呀,气的我直跺脚啊。
事实上,我也确实跺脚了。
娘的,这要是个男的,我还上手那。
她嘴里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要干嘛。
等她指指嘴里的扇贝再指指我,啊,你要说话啊。
早说啊。
我嘿嘿一笑,就看到她黛眉一竖,明显的不好惹了。
把扇贝从她嘴里拿了出来,应该还能吃。
“你说‘有了’就是找到个蛤蜊?”她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还能咋地。”我撬开扇贝,结果发现是生的。
然后就把它丢进了锅里,这才想起来,上面还有雨丝儿的口水……也没啥。
“那你的意思是你没女朋友?”她笑眯眯的问道。
我说这女人还真是翻脸比翻书快,尤其是这来亲戚的女人,简直是……
不可理喻!
是这个词,根本听不进去话啊。
“没,以前上学的时候有过,后来她问我毕业了干嘛,我开玩笑的说回家养猪,捎带的给六旬老汉种两亩田,然后她就把我给踹了,解释都没给我解释。”我想起那个女的,现在都火大。
老子不就开个玩笑嘛,跟理想有什么关系,跟志向哪里挂钩了。
现在想想,都火大。
雨丝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那你现在也没回去养猪啊。”
我在锅里翻搅了半天说:“村里猪食也不好搞,再说了拌猪食可费力了,弄不好发个猪瘟什么的,还是码字写稿子实在一点,敲键盘怎么也比给母猪接生强啊。”
雨丝被我逗的憨笑连连,似乎忘了刚才还一副含泪欲泣的样子。
“泉哥,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那?”雨丝儿期待的看着我。
这个时候,换作以前我,我肯定会说,就是你这样的啊。
现在?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一个女孩对你强烈的,不加掩饰的表达了自己的好感以后,这样的玩笑只会让她徒添希望,而我并不定能负起责来。
我眼神坚定的望着她,张了张嘴。
她眼巴巴的看着我。
“今天天气真好啊。”屋子里根本看不到外头,是啊,日头当空照,出门就洗澡,天气当然好了。
雨丝儿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撩了撩头发,附和道:“是啊,天气是挺好的,好到你半生不熟的都往嘴里填。”
“啊?呸呸。”嘴里一股腥味。
这顿饭吃得我也是心慌慌的,也吃了一个多小时,主要是想换换口味,我觉得我已经患上了猪骨头恐惧症。
事到如今,雨丝儿什么意思我也知道了,只是……
我喜欢雨丝儿吗?
不讨厌,挺顺眼的,可是谈恋爱不是过家家啊,不是小时候我喜欢你,分你块糖吃这么简单。
那是在往后无数的岁月里,两个人要活成一个人,要相互尊重对方的习惯,包容对方的一切,放弃自己的桀骜,两个人似水一般的相契,又如同蜜一般的纠缠,我不确定我是否做好了这个准备。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胡碧落,长生天的事情。
尽管这个目标遥不可及,可玉麟胎,大椿木这两东西,一直被我放在心上。
胡碧落救我两次,每一次都是耗尽了她仅有的魂力,而这世上也只有这两样东西能让她摆脱长生天,重新苏醒过来,而这事情,只有我来做,而我也必须去做。
滴水之恩尚且涌泉,更别提那再造之恩。
玉麟胎一哥听说是两年前被茅山的个老道士从四川养尸地里带出来,这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齐大爷偶尔提了一句,说要是茅山的那个老头的有点可能,也只不过是有点可能。
至于那老头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
大椿木这玩意龙虎山炼丹的可能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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