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剑握在手里,轻飘飘的,如果不是上面的木头竖纹,我真怀疑这就是个塑料的。
扔过来的一堆黄纸符我捏在手里。
“急急如律令!”大喊了一声,冲着大象一股脑的扔了出去。
然后不痛不痒的掉在他身上,大象跟辆坦克车一样,又怪叫一声,冲了过来。
我顺着客厅的沙发踩着,从他旁边掠了过去,大象一脚将茶几踩了个稀巴烂,伸出那肥厚的手掌来抓我,脚下已经是鲜血淋漓,跟脸上的血污混在一起,宛如是地狱跑出来的恶鬼。
已经看出势头不妙早早躲开茶几那里,藏百实和藏蓝彩拉着物业的女人跑到了厨房,藏百实手里拎着的擀面杖都比我手里的桃木剑有分量。
从沙发上跳下来的时候踩到了二牛,脚下一滑,倒在了二牛旁边,他歪着头,一双充血的眼珠子瞪着我……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我心里想着。
大象已经飞扑过来,跟流星一样砸了下来,似乎还带了点助跑的架势,这要是砸实了,大有彗星撞地球的赶脚,彗星有没有事我不知道,“地球”肯定玩完了。
“咔!”我高高的屈膝让膝盖顶着他的肚腩,被我一顶,大象悬着身子,四肢刨着,凶性不减,我膝盖承受来这么大的压力,坚持不了多久。
又把桃木剑横在身前,一只手握着剑柄,一只手扶着轻薄的剑身,大象叫唤着,张口就咬了下来,我顺着将桃木剑向着他递了过去,本意是想卡住他的上下颚,伺机跑开,没有想到的是,大象张口一咬,却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嚎哭声。
那样子,好像是烙铁烫在生猪上一般。
他浑身发抖,嘴里黑气直冒,仰起头脑袋摇的跟风车似的转圈圈……
膝盖上的压力一缓,我用力的蹬在他的胸口,朝后翻了个身,大象趴在地上抽动着,一边二牛死不瞑目的看着他,这一幕看的极其的渗人。
低头正疑惑大象这突然的抽风,再看看桃木剑上,“滋滋”几声清响,剑身上几个牙印,正散着黑气,丝丝缕缕,当我挥起桃木剑冲着大象抡下去的时候。
大象的惨嚎声再一次响起。
“我靠,这玩意是神器桃木剑啊,不是摆设。”我感激的看向藏百实,他早就转过身哆哆嗦嗦的考虑从厨房跳出去生存率有多高了。
“抽他,抽他!”藏蓝彩眼珠一动,也不哭了,吆喝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整个一泼妇。
只有物业的矮女人还理智点,恩,可不嘛,愣的跟个白痴一样,就差留点口水了,眼神呆滞着,尿了一裤裆……
“奶奶的,让你他娘的追我!”我这下可是有了底气。
“抽你个犊子。”
“抽你个苞米。”
“抽你个七荤八素。”
“你还看?”
“你看你妹啊!”
抡着桃木剑基本上一点都不带停息的,抡开了阵势的砸下去。
胳膊舞的跟风火轮似的,很快就酸累下来。
而大象虽然被抽的吼声连连,却没有半点要挂的意思,当然我说的挂是把那女鬼抽出来,偶尔还抬起头冲着我瞪着泛白的眼瞳,吓得我赶紧补了几棍子。
“呼哧呼哧。”正当我休息之际。
大象猛地抬起头,身子挺直,双手在地上一扒,斜着顶着个大头就冲着我撞了过来。
我手臂发力,不多的肌肉高高隆起,把桃木剑压在身后,蓄势而发,一瞬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道力灌注在桃木剑上的那种韵味,好像桃木剑不是一件法器,是我的手脚一般,剑随我意。
密密麻麻的剑影如同一张大网将大象笼罩进去,短短的几秒钟,不知道在他的身上抽了多少下,等他掉下来的时候,桃木剑在他的额头一刺……
这一刺,那一声凄厉的哀嚎之声,山崩地裂一般,屋子仿佛都在摇晃,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发出“咔咔”的声音,短暂的破裂了。
而那柄桃木剑应声而断,成了两截,变得灰扑扑的,再没有了道力。
我身体里虚弱难当,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而大象也没有再醒来。
我只看到从他的身体里飞出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一下子逃到了卧室当中,那虚掩的门里头,才是真正的女鬼。
试着探探大象的鼻息,还有点气,扒开眼睛瞅了瞅,那眼白也渐渐恢复过来,眼眶中有了许些人的黑色。
“天师道,符水衍卦开冥途!速发阳声!急急如律令!”张衡一的声音在楼下想起,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
“蓝彩,蓝彩!”他的声音短促而焦急。
我看向藏蓝彩,藏蓝彩低下了头,想应一声,却迫于藏蓝彩这老神棍的。淫。威,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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