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了粉,可是还没掩饰住,并且有一些奇怪的是,她坐在那里,与我们格格不入,就好像是,就好像是有代购一般。
我们在这说,她就是抿着嘴笑,或者偶尔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一眼三杯。
这种眼神让我打了一个寒战。
怎么说那,眼神里都是爱意,这我毫不否认,不过那爱似乎太深沉了一些。
仿佛三杯是她的孩子一般,那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慈爱,转头对一哥说道:“是有点怪。”
“你的长生天没什么反应吗?”他低声道。
“没,没有灼热感。”长生天确实没给我预警,那么玉伢子没什么特别?是我想多了?
不会的,我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一哥可不会有错,他对玉伢子也有关注,肯定是有问题。
“哎,嫂子,听说你给三杯偷偷开小灶吃的好东西是怎么做的?这小子平时可是三杯就倒,如今喝一瓶都不带上头的,这里头怕是有你的功劳吧?”刘儿贱兮兮的冲着玉伢子说道。
玉伢子有些惊讶看了一眼三杯,嗔道:“叫你别瞎说。”
三杯无奈的摊摊手:“这个,嘿嘿,媳妇有本事,当然得炫耀一下了。”
玉伢子没辙,摇头道:“这个是我们苗寨的一种特殊的药膳,做法有点复杂,而且人不能乱吃,不是我不分给你们,实在是这种东西因人而异,做法也颇有讲究,三杯也是刚好能服用这种药膳的身子,我才给他吃的。”
“那真是可惜了,本来还准备向你讨一点那。”刘儿叹了口气。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夹了个金针菇,随口道:“嫂子你来自苗寨?”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对这个感兴趣,扭头道:“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一哥没来由的冒出来一句。
玉伢子身子一僵,不知道如何应对。
我本来就是随口一问,一哥这么一说,直接挑起了口水,桌子上的人都停了筷子,有些不满的看向一哥,只听到幽幽的来了一句:“这牛筋没熟,泉儿你怎么挑的。”
“跟我有毛的关系,不是你自己着急吃,撑死你个要吃不要命的。”我从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
一哥哼了一声,低头又在啃那半生不熟的牛筋。
就在大家以为他只是胡闹的时候,一哥头也不抬的问:“川蜀七个古寨子,长藤苗谷,黑石医手,虫蛊药王以及刀马寨,不知道玉姑娘是哪家?”
一哥这话说的一桌子的人都是一头雾水,面露疑色,唯有玉伢子一张脸波澜不惊,末了说了一句:“张哥说的这几个寨子我一个也没听到,不知道你是从哪听说的?”
他似乎觉得这个回答不出所料,只是哦了一声,回道:“qq空间看的,觉得有意思,就记了下来。”
“怎么个有意思法?”玉伢子问道。
“别的我也不清楚,依稀记得那七个古寨子里有一个虫蛊寨,据说寨子里家家养蛊,你们知道蛊吗?就是把一些毒虫都收集到一起,再用巫术祭炼,等到毒虫相互吞噬而剩一个的时候,就是蛊,而这蛊又分七门八类,我听闻一类蛊,称之为——驻颜蛊。”一哥侃侃而谈。
“啪”的一声,玉伢子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她说了句抱歉,我们都看出他脸色有些不好。
“据说这驻颜蛊乃是灵蛊,需要异虫以人的精魄而蕴养,才能返给养蛊人青春永驻,容颜不改,也不会老,不知道玉姑娘听过吗?”一哥又问。
“这么神奇吗?”雨丝儿吃惊的问道。
“神奇?到时候让他给你抓一个。”我冲着她指了指一哥。
玉伢子刚碎了个杯子,脸色有些不好,她淡淡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住的地方是一个很小的苗寨,那里有公路,有电,有学校,也有电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谁都听出来玉伢子这句稍稍带着埋怨的话是针对一哥说的。
一哥也是笑了笑,不再说话,低头吃牛筋。
我尴尬的冲着三杯摇摇头,跟姓张的撇清关系。
一桌子饭吃的不咸不淡,有了一哥的打诨,也没有人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雨丝儿问了一句:“玉姐姐,你的蛾子找到了吗?”
听到这话,三杯一下子缩了一下脑子,看了一眼我,我知道他眼神里的意思,这小妮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那?
玉伢子的筷子停了下来,抬头看向三杯,低声道:“没,它好不容易跑了,不一定能抓回来。”
“不就是个蛾子吗?三杯为这事没少操心,嫂子你就……”刘儿还想说什么,被谢旋戳了一下腰,夹了块油麦菜嘿嘿的傻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蛾子?不知道嫂子这蛾子是什么品种的,个头挺大啊。”我问道。
一哥也看向玉伢子,三杯也没有开口,估计他也不知道。
“四目灰瞳。”玉伢子夹了块肥羊,放进滚烫的锅底。
一哥那边,突然大叫出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