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三杯够倒霉的,你说咋就这么手欠那?
他画画的手艺是一绝,那素描的扑棱蛾子差不多有碗那么大,一双眼睛跟玻璃球一样,光是画了这几笔就让人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三杯,你确定没夸张吧?这是哪派的艺术手法?”我盯着看了半天,觉得眼睛有些晕晕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声。
“没,这玩意就这么大,要是小点我都不准备找了,玉伢子那边是真生气了,这两天我都没见着她的人影。”三杯沮丧道。
我把这玩意打印出来,又附加了三杯的联系方式。
“寻扑棱蛾子一只,特点:大。
提供线索者必有重谢。”
我觉得再多的也没有什么好写的了。
三杯也是一脸的悲催,点点头,把这玩意印了百十来张,准备去找贴小广告的了。
晚上的时候秃头主编让我把最近市里发生的几件莫名其妙昏倒的事情整合一下,出个调查报告,特别告我不要越了某些界线,涉及群众恐慌的千万不要提。
这事挺严重的。
我应承了一下,想到一哥晚上还让我去他那里一趟。
出了门,打了辆车,一说八大会馆红灯街,司机嘿嘿一笑,那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小兄弟下班了去快活一下?”
“额……”你说你没事住这么个地方。
八大会馆红灯街是出了名的莺歌燕柳之地,一哥住那里,我还真是有些意外。
不过再联想一下他身上的气质,那种贱贱的骚气,住那也就不奇怪了。
看着我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师傅以为我是害羞。
“我是去找人的,有个朋友住那边。”我解释道。
“嘿呀,谁不是去找人那,我懂,我懂,最近七客按摩厅里来了两妞不错啊,你要是有钱的话,大可以试试,老哥我实在是开出租没那闲钱,要不然,那盘子,条儿……真是,啧啧……”
“师傅,你口水掉下来了。”
“啊?啥,哦哦,哈哈,兴奋了点,兴奋了点。”
一路上司机觉得跟我聊的投缘,下车的时候特别大手一挥,没给我发票……
我下了车以后就懵了,以前的时候也来过这,男人嘛,大家都有点那需求,后来听说这边搞仙人跳,还有JC严打了一段时间,也就不敢再去“洗澡”了。
现在可是一点都不认识路。
云深不知处啊……红灯区的女人红深了,路上都是一股脂粉气,而且也是不知是不是处……
我给一哥拨了个电话,那边嘟嘟嘟响了大半天才有人接起来。
还好这次不是欠费了,等等,他的话费不就是我交的。
“喂,谁,啊,啊,啊,有,啊,什么,啊,事,恩,够劲啊。”一哥那边哼哧哼哧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小子在干坏事。
在“洗澡。”
我靠,道士也能洗澡的嘛?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低低的说了一句:“一哥,方便否?”
“哦,啊,是,嗯,是泉儿啊,你,恩,恩,等会,你哥还,还,有点事,快冲刺了,等,等,会……”那边卖力的怼个不停。
“那你小心身体,别被榨干了,记得带……”我还么说完,他嗷的一嗓子。
那边床吱吱呀呀的叫个不停,女人也叫个不停。
一哥,你是真奇葩啊。
我一头黑线的挂断了电话。
还没有溜几步,就被一个满脸猪油的四十多岁的大妈一把拉住:“小哥,来耍啊,大姐给你整点花活?大姐不是吹,试过的没一个说姐姐……”
“大姐,您还是保重身体吧……”
“咋说话那,害羞啥。”
“那我想多活两年。”
这种隔墙吸耗子的姐姐,我还是有多远躲多远吧。
大姐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着嘴咯咯笑个不停,我想说这样跟蒙面的野猪一样:“小哥,姐姐逗你那,进来说嘛,我这几个女子段子可是没话说,来,来来……”
说着说着,愣是把我往这理发店里推,我心说理发店都搞活了,还真是多元化产业,全面建设GDP。
看着我一脸的白痴相,大妈终于是不再死缠烂打了,而是低声道了一声:“敢情是个不行的,没事你整我们红灯街溜达啥啊,老中医不在这边。”
这一句话把我整冒火了,唉,啥不行,你说我啥不行,你给我说清楚。
看着屋子里有两大汉纹着吊睛白额虎的,我也没敢刚她……
“我喜欢男的。”
大妈一愣,“柱子,柱子,有活了,你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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