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完犊子的,还真让我赶上了这诈尸的事情?
我一下子收回来手,一蹦,差不多离了棺材五米远,蹦开的时候从香案上随手拿了个家伙防身。
恩,这香蕉不错。
刘向成要是真诈尸的话,就拿这香蕉噎死他。
……
妈的,我自己都不信,看着手里的香蕉,拿了个什么玩意。
棺材那边半天没有动静,我心里紧张,就给那香蕉扒了个精光,吃进了肚子。
我看了一眼手机,离天亮还早的很,这他妈就够尴尬了,村子的停灵三日,棺材是不上镇棺钉的,出殡的当天才会由家人亲手打下一手长的镇棺钉,然后埋进土里,所以也就导致了我心里忐忑的原因,搞不好那棺材里的刘向成此时正哆哆嗦嗦想爬出来看自己媳妇一眼。
很明显,屋子里现在只剩下了一盏长明灯,昏黄的苗头随着那乱的不能再乱的青烟,弄得刘向成的一张脸虚无缥缈的,更添了几许的诡异。
这是要吓死我的节奏了。
眼看着这香要烧完了,我听说死人是吃香火冥烛的,咱这冥烛是没了,长明灯的灯油倒是有点,您多吃点,香火管够,我慢慢的靠近香案,那扣棺材的声音就好像在我耳边一样,弄得我炸毛了,手上的汗毛跟立正一样,都站了起来。
等到那香快烧完之前,我起了五根香,在长明灯上晃了半天,星火才亮了起来,大兄弟,多吃点,吃饱了饭困,别爬出来,行不?
你老婆,孩子我会帮你照顾的,以后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的老婆就是我的老婆,有我黄泉一口吃的,绝不会差下她两,我口舌飞溅,说着说着,觉得有哪里不对。
而棺材里的那位,听到我这么说,好像急了,棺材咣当一声,我眼睁睁的看着棺材板从上跳了三尺高,又重重的掉了下来,一半掉在地上,一半搁在棺材上,刚好露出了他的上半身,屋子里的阴气一下子就浓了起来。
刘向成,咱兄弟一场,你小子是油盐不进啊,说了半天,愣是跟我搞这出是吧?
还记得你扒墙头看孙家的寡妇洗燥那事,是谁给你顶下来的,让我爹从村口打到村尾,我越说越气,大有骂街的心思,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阴风吹过,长明灯一下子就暗了下去。
奶奶呀,别……
我赶紧跑过去用手护着,祖宗,您这回灭了,我可就真成案板上的肉了,到时候是滚刀还是片刀就看我哥心情了。
长明灯芯噼啪作响,随时都有可能灭掉,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
而棺材板掉下来,我对于刘向成在里头是个啥状态,更加的好奇,现在屋子里没有那些悉悉索索的碎小声音,我却是更加的紧张起来,所谓风雨欲来,必先吓破其胆。
其实我挺想撒丫子跑的,想到后院还睡着两人……
对了,我可以拉着她两一起跑啊。
这是个好主意……
那村子里的其他人那?
一起啊!
我脑子里就有了这么一幕:
“您今个干嘛去呀?”
“嘿,别说了,诈尸了,我们逃难去。”
“哟,带我一个得了。”
于是我们一个村子就这么跑没人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情。
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这种感觉就好像前面有一个老虎打盹,你就在这等着他醒来,可能性有两,一个是吃了你,一个咬死了当存粮。
这个时候,我想到了老爹,他当年好像两棺材板砸的一个起尸的老太太重新成了尸体……
想个屁,老爹生我的时候都四十多了,现在就是个六旬老汉,指望老爹,不如指望我大发神威。
眼角撇到了棺材板底下有两团麻绳,那是从棺材上解下来的,要不,先把他捆起来?
恩,是个办法,比找六旬老汉靠谱。
那是捆人还是捆棺材?
捆棺材靠谱点。
我小心翼翼的从香案底下爬过去,爬到了棺材底下,那刺目的一个冥字,看的我眼晕,摇摇头,棺材离地可能就是半米高不到,我差不多是跪在地上的,脊背贴着棺材底,这种背靠背再不能悲催了。
从这要诈尸的棺材底下抽条绳子出来,比拆炸弹简单不了多少。
提起背靠背,我怎么感觉脖子也有点凉了那?
一抬头,刘向成的一张脸正对着我,咧着一张烂嘴,死不瞑目的瞪着我,正对着我呼呼的吹着冷气,好像在说,哥们你趴在我身下干嘛?
我吓的嗷嗷乱叫,手脚齐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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