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了,一个人很安静的离开,受了重伤说不定会死在某处阴暗狭小的巷子里。直人没有阻止她离开,离开时直人正在清理地板上的污血,回过头时她便已经不见踪影。
不知道她会去何处,净土?又或者活着回到木叶村,继续成为根部的间谍,这也算是善始善终,起码直人之后在雨隐村从未见过她。
就像一阵微风吹起湖面上的一丝涟漪,起风过后涟漪消失,平静的湖面如同往日一样。
同时直人在心中不再相信那些无名无姓的小人物,朝香和千夏的事情让他害怕,还好他没有吐露自己的内心。有时直人真的很想要一个朋友,一个不是间谍、对自己没有企图的朋友。
数月后,直人如同往日出门担任半藏的护卫。
看半藏一个人孤零零的观雨,然后巡逻附近周围有无异样。不知何时起直人也学会静悄悄的观看下雨,似乎能一直看很久。
中午,半藏前去用餐,直人一个人待在他的房间里,门外响起敲门声而后房门被推开。
敲门之人是神达,抱着一沓文件意味不明的多看几眼直人,摆着一张臭脸离开。房门再次被关紧,直人面无表情的靠着墙壁旁。
过了几分钟后直人忽然走向榻上的矮桌,桌面上的铜炉中缓缓升起熏香,直人随意看了几眼送来的文件,伸出手将一份卷轴放进自己腰后的挎包里。
当半藏回到房间时,直人依旧靠着墙壁望向天空,就像一只被囚禁的鸟儿向往自由与飞翔。
“再强壮的飞鸟也畏惧暴雨。”半藏似乎看出直人的心事。
“也敢于与暴雨搏斗。”
“呵呵呵。”半藏粗哑的笑声传入直人耳中:“你让我想起褐雨燕,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