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神祗在这里,难道看不出来,会让伤了我的神眷者兼儿媳妇——格拉斯,把你的男人带回去,用光明之力清洗他的身体,免得他被魔气侵蚀!”
这话简直不用他说,农神那只手一被拿开,格拉斯便直接抄起白的大腿,打横抱在怀里,扔下那两位已经开始横扫房间的大神回了卧室。
白已经完全抛弃了魔王的尊严,静静地靠在他怀里,轻嗅着格拉斯的脖颈。清清淡淡的,其实没什么特殊的味道,此刻闻起来却有种醉人的魔力,血流随心脏搏动而流转的声音也被从皮肉下挖了出来,一声声砸在他心头。
白从没像这一刻这么清晰地感觉到,抱着他的这个男人拥有何等魅力。虽然说不清楚,但仅仅是躺在他怀抱中完全不够,他想要的是更亲近、更深刻的关系,想要汲取他的味道、他的声音、他的温度,把这个人锁在自己怀里,一口口吃进肚里,融化在血肉之中。
白炽热的目光描摩着格拉斯深刻俊美的轮廓,渐渐不甘心只是看着,直起腰身亲吻上他浓而长的眉,颤抖的眼皮,温热的脸颊和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薄唇。
小小的骷髅头被格拉斯狠狠攥在手心里,硌出了一片鲜血。他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阻止自己直接把白推倒在地板、长桌或是沙发之类的地方,一步步迈向魔王精致柔软的大床。怀里的新任魔王不知是染上了魔族的坏毛病,还是真的被那骷髅的魔气侵染,竟然在这种时候就迫不及待地挑逗他。珍珠般的牙齿咬住他的衬衫领口,咬掉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露出脆弱的脖颈。
锋利的犬齿划过他喉结下方的肌肤,细细的呼吸扑在皮肤上,既危险又撩人,似乎下一刻就要咬断他的喉咙。而格拉斯竟为这混合着战栗的快意迷醉,终于忍无可忍地跪倒在地毯上,伸手剥掉了他碍眼的缠头巾。
明亮的银发散落在血红的地毯上,衬得发丝也似乎带上了一丝魅惑的血色。而那张苍冷的脸颊已爬上了淡淡红晕,双唇微张着,有些苍白干燥,正等着人去润湿。格拉斯跪坐在他腿间,手指压着他的长发,陷入了柔软的地毯间,上半身渐渐压了下去。
冰雪渐渐融化,在舌尖绽放出清甜的滋味。比起在山洞里毫无记忆的初次;和在墓园里兵荒马乱,又幸福到连记忆都有些凌乱的那回;现下他才能更从容地抚过恋人的每一寸肌肤,品尝到自己或者没来得及,或者是因为不知道而错过的美好。
技术不行把人弄出血什么的,都是黑历史啊!
白几次抬起头来,揽着他的脖子索吻,膝盖一下下轻顶着他,闹得他记好的步骤一再出错,错到后来也就不记着什么步骤了。除了还记得要用药剂润滑,别的……迷迷糊糊之间,还是都依着身体本能,该怎么干就怎么干了。
直到转天见到太阳神,两人才想起来魔神那颗头骨,然后抹回头在房里乱找——这一晚上他们从地上搞到了床上,终于圆了格拉斯一直没正式睡滚过床单的怨念,然后又在浴室里试了一次……
虽说最有可能的,就是把那东西落在了地毯上,可是找遍整座房间,他们也没找到骷髅头,那东西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太阳神神色复杂,抱臂在桌旁分析道:“难道是你们做之前就吸收了?还是边做边吸收?你自己没感觉到,其实当时是一心二用,把那东西吸收进去了……”
霍桑按着自己的神眷者的脸颊,给他打下新的烙印。感受着白肌肤下蕴含的纯净光明之力,农神眼睛微眯,心里总有些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的别扭感,开口打断了太阳神的唠叨:“要知道吸收没吸收,看看他体内的黑暗之力有没有增长不就行了?”
阿苏尔的唠叨声一下子断了,轻咳了两下才恢复正常,按住格拉斯的心口,细细感受他体内的魔力分布。
按了一会儿,太阳神圆润讨喜的脸上染上了一抹迷惑神色:“他体内的魔神之力的确增加了,可是比我上次摸到的,增加了才一半儿左右,和魔神颅骨应有的力量似乎对不上呢?”
是吸收不完全,还有骨头丢在哪个角落里;还是这块颅骨封印的时间太久,力量被消耗得太多?两位神祗拉着玛门讨论起来,格拉斯老老实实地在旁检讨自己忘记魔骨之过,霍桑百忙之中抽空交待了白一句:“这件事你没有错,不用在这儿听这些事了,还是把午饭准备好吧——不用准备那两个连块骨头都搞不好的蠢货的份了。”
至于玛门,区区一个魔王岂有资格吃他的厨子准备的菜?
作者有话要说:人一懒就懒下来了,现在对着电脑啥都不想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