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思从‘百度’上收回,叶途飞很快便想出了答案,向大茶壶要来了纸和笔,将答案写了下来,交给了大茶壶:“侬拿去给月儿姑娘看去啦,保管是对的哦。”
大茶壶拿着那张纸,赶忙去了。
不一会,便响起了敲门声,叶途飞在里面随口应了声:“进来好的啦!”
房门吱咛一声被推开了,叶途飞抬头看了过去,只见一窈窕少女,身穿一袭淡绿色旗袍,怀抱一柄古筝,迈进了房间。
那少女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张圆圆的鹅蛋脸,两只黑漆漆的眼珠透露着古灵精怪的神色,嘴角旁嵌着一对小酒窝,微现腼腆时,更是清秀绝丽。
“你就是月儿姑娘?”叶途飞但见美女当面,竟然忘记了他的上海口音。
那少女莞尔一笑,并不作答,而是捡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抱起那柄古筝,便弹了一曲。
一曲弹罢,那少女盈盈一笑,道:“恩客,可知婉晴弹奏的这支曲子?”
叶途飞五音不全音律不知,哪里知道这曲子,只得摇头。
少女显得有些失望,但还是笑盈盈地说道:“恩客,随我去见小姐吧!”
这下可让叶途飞犯起了难为。
一早抬进来的那三只大木箱中装的可是四门迫击炮和二十多发炮弹,此刻这三只大木箱就排在房间的一个角落,若是他去了月儿的闺房,那...万一被他人发现了,耽误事的可就是叶途飞自己了。
不去?可心里又痒痒的,这个叫婉晴的小姑娘已经是绝色美人,但她的身份似乎仅仅是月儿的丫鬟,有这么绝色的丫鬟,那小姐又会有着怎样的姿色?
这矛盾虽然强烈,但持续时间并不长,当婉晴做出了请的姿势,并先走到了门口的时候,叶途飞已经抬起了脚步。
那木箱是被钉子钉死了的,暴露的可能性有但并不大,然而这月儿姑娘若是今晚不能见上一面,那么以后再想见,或许只能是在梦中的幻想中见了。
跟着婉晴上了三楼,与最深处,叶途飞进了月儿的闺房。
一踏进那房门,叶途飞便充满了后悔和失落。
因为那月儿竟然躲在一个珠帘之后,而婉晴却把叶途飞安排在珠帘之外。
“恩客若是想入帘而来,须得再解答月儿的一道题。”珠帘内,月儿的声音犹如涓涓泉水,顿时将叶途飞刚才的不快冲洗得干干净净。
“请月儿姑娘出题,在下定将全力解答。”
“君担簦,我跨马,他日相逢为君下。这句诗句的上一句,恩客可能说出?”
叶途飞愣了一下,随口吟道:“君乘车,我戴笠,他日相逢下车揖。月儿姑娘,不知可否正确?”
珠帘内传出盈盈笑声,“是对的,恩客,您进来吧!”
叶途飞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期盼,缓步走上前,掀开了珠帘。
就在这一刹那,叶途飞僵住了。
珠帘之后,他并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画面,他看到的却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一刹那的慌乱之后,叶途飞随即恢复了镇定,顺着枪口,他看到了一张绝色面容,脑海中迅速蹦出十数个成语:美若天仙,温文尔雅,品貌端庄,丽质天成,天姿绝色,国色天香,风姿绰约,风华绝代,语笑嫣然,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玲珑剔透,人间极品...
这...叶途飞顿感心跳加速,口舌发干。
可这美妙无比的感觉仅仅维持了几秒钟,便被后背传来的感觉给终止了,婉晴也悄无声息地用枪抵住了叶途飞的后背。
“说!你是谁?到贾家汪的目的是什么?”月儿的声音即便是变得严厉,却还是犹如黄莺脆鸣,清亮悦耳。
叶途飞缓缓地举起了双手,道:“阿拉就是一商人的啦,到这种小地方来当然是做生意的啦!”
月儿冷笑一声,斥道:“听你这口音,就知道你根本不是上海人,说,你到底是谁?”
此时叶途飞已经想清楚了一个问题,这两个绝色美女绝非是一般人,而为了掩护自己身份,采取躲在妓院里当花魁的办法,说明此二人也不可能是小日本方面的。
既然不是小日本方面的人,那他叶途飞还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这二位美女忍受着这么大的委屈躲到这妓院中,想必是身份特殊或是目的绝密,那么,这二人敢开枪吗?
想到这,叶途飞冲着月儿呲牙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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