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倒是清歌当误了大姐姐的事了。”白清歌说着便就嘟起了嘴巴来,更是把头直接扭到了一旁去。
若兮伸出之间轻轻点了点白清歌的鼻尖,笑着嗔怪道:“你这丫头,倒是现下越发的会挑理起来了。”
“清歌也不过是依仗着大姐姐护着罢了。”白清歌倒也不谦虚,反而越发的凑近了若兮些许。
平日里若兮倒也从未让人这般亲近过,现下被白清歌这般亲近着,虽是心下有些许的不适,但在见着白清歌脸上的神情反而不好直接拒绝。
用过晚膳后,若兮便就借口累了窝在房内,司琴见着她懒羊羊的模样,询问道:“小姐可是要歇息了?”
“替我沐浴更衣吧!”许是因着今日起的早了些,身子到是越发的有些懒怠,便就连着精神也是不如前几日那般好。
若兮沐浴过后,只是着了一件轻薄的中衣说道:“你也下去歇息吧!不必在这伺候着。”
“奴婢替小姐擦gan头发,在下去。”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若兮并没有让司琴接过自己手中的帕子,反而带了些许的催促之意。
平日里若兮在休息时,屋内也是从不留着守夜之人,这一点司琴也是清楚的,现下见着她这般坚持倒也不好在继续留下来。
见着司琴一走,若兮便也就越发的懒怠擦着自己湿漉漉的秀发,想着左右一会儿自己也是要干的,何必在费着这般心思去,手中帕子一扔便就径自躺在了床榻上。
方才还倦意正浓,现下在真的躺在床榻上反而觉着浑身都有些不舒服,更是把那剩的为数不多的倦意也消磨了一些下去。
“咯吱~咯吱~”
正在若兮打算闭上眼睛强行进去睡眠时,倒是听到从窗户处传出了一些声响来,若兮瞬间睁开了眼睛,满是戒备的盯着窗户看着。
今日在傅朝瑾离开时满脸的不甘愿划过过意的脑海,第一个怀疑的自是他。
若兮在见着人转身跳了进来后,面上的神情越发的冷淡了下来,质问道:“什么人?”
夜昀卿在听到声音后,转过身来,满是委屈的看着她,指责道:“才区区几日不见,若兮便就忘记我了不成?”活脱脱一个被负心汉抛弃了的糟糠之妻一般。
“原是五皇子殿下。”
若兮见着进来的是夜昀卿穆然的松了一口气,便就连着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她竟是已经对着他这般放心。
夜昀卿冷了冷脸色说道:“莫不是若兮以为进来的是傅朝瑾不成?”
若兮抿了抿嘴角,心下生出一些逗弄的心思来说道:“五皇子倒也聪慧。”
“哼。”夜昀卿冷哼了一声,兀自转过头去,似是在与若兮闹着别扭一般。
若兮见着他生出别扭之心,倒也不在继续逗弄下去,反而甘心的解释道:“今日白天傅朝瑾到是过了来,只是我瞧着他在走的时候,似是并不甘愿,这才会在听到声响后,怀疑是他趁夜潜了进来罢了。”
夜昀卿转过头来,满是酸味的说道:“我倒是听说,近日他总是孜孜不倦的过来寻着若兮。”
若兮忍不住浅笑了起来,双眼微微有些发亮的看着他说道:“五皇子也是算什么?莫不是半夜过来质问若兮不成?”
“我倒是过来瞧瞧,若兮有没有在见了新人,而忘却了我这个旧人去。”
若兮略带一些笑意的说道:“若是我当真忘却了五皇子这个旧人,五皇子又该当如何?”实则这番话不过只是一些玩笑之语罢了。
夜昀卿伸手搂着若兮的腰肢,直接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怀内,压低了一些声音说道:“若是你当真忘了我,我便就整日里把你拴在身旁,让你只能看着我记着我。”
若兮本就只穿了一袭月白色中衣,现下又这般折腾许久,领口处到是开了个极大的缝隙,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来,夜昀卿目光触及若兮所露出来的肌肤,眼底隐隐有些火苗穿过。
不过极快便就被他压制了下去,若兮被夜昀卿禁锢在自己怀内,倒也是无瑕去注意着他的表情,故而并没有瞧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危险神情。
“唔~”嘴巴被一个试试热热的东西触及到时,若兮显然是被吓了一跳,一时之间忘记了反应,倒也正好被夜昀卿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后,见着若兮似是有些喘不过气来,夜昀卿这才好心的送来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说着她们二人分开的唇线处拉出一条淫~靡的白色丝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