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了解阿姨的人品。”
周珍丽没话可讲了,只能跟着夏玉堂开发其他的爱好。
女人都是这样的,操心的时候嫌烦,不操心的时候又无聊了。
凡事并不能两全其美。
搞定了大后方的事宜。
叶珲春的暂别演唱会将在六月二十三举行。
大约八月初,他们就得出国了。
而在这之前的春季面试,也还行吧,顺利过关。
窦燃的钱砸的多,四个孩子一所高中,也并非多大的难事。
事情顺利的出乎意料。
北市也没什么非他不可的事了,熊孩子们只要认真排练就行。
窦燃算了下时间,夏晴多大约在七月初杀青,趁着他还没进组的功夫,他想去探个班。
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午后的阳光正辣。
窦燃好不容易得以清闲,坐在空调屋里,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而三个小时之后,窦燃便坐上了从北市飞往海市的飞机。
快的根本就没跟夏晴多打个招呼。
其实他也没打算告诉夏晴多。
新婚的夫妻,小别胜新欢。
嗯,不来个突然袭击,就不叫惊喜。
天黑的时候到达海市,又坐了三个多小时的汽车,最后才到达夏晴多剧组下榻的酒店。
夏晴多不拍夜戏,八点拍完,九点回到酒店。
虽说现在不怎么吊威亚了,但仙侠剧真的不是人拍的,尤其是她这一部。
女主应该是得罪了编剧,我去,惨的啊绝对是电视剧史上的空前绝后。
今天地表的温度至少得超过四十五度,而她今天在泥潭里滚了整整一大天,顶着暴晒的太阳,最后那泥潭都被晒成了滚烫的。
为了怕她烫伤,剧组往泥潭里倒了好几桶冰水,那酸爽的滋味别提了。
夏晴多一回了酒店,洗去了周身的烂泥,就瘫在了床上。
她把灵魂彻底抛弃了,整个人都是空的。
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只想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一觉。
上眼皮和下眼皮正打架打的很欢乐。
这时候,房门响了。
朦胧间,她听到了黄可可的开门声音。
紧跟着好像又听见了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她还在脑海里打了个疑顿,心里想着,这么晚了,是谁呢?
可脑子实在是太空,不想想了,管他是谁呢,有天大的事情,也得等明天再说。
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夏晴多在混沌中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头,很轻,让人感觉很是安心。
她翻了个身,滚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不过,还是没醒。
睡到半夜,大约是终于解了乏,夏晴多从深睡中有了点意识。
首先她意识到她的床上不止一个人,紧跟着她便发现了她床上的人是个男人。
夏晴多的脑子“嗡”了一下,彻底炸了,浑身的汗毛倒立。
她连出声询问都不曾,一脚踹了出去。
也不知道踹到了哪儿,就听身旁的人“嘶”了一声,然后问:“晴多,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窦……燃!”夏晴多的脑子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窦燃开了灯,龇牙咧嘴,一看就是快要疼死了的表情。
夏晴多吓坏了。
问题有很多,譬如他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可这会儿,那些问题都不太重要了,夏晴多揉了揉头发,紧张又内疚地喊:“我踢到你哪儿了?”
窦燃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痛苦地皱眉。
夏晴多急了,惊慌失措地说:“那,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她那一脚可是用了她所有的力气,万一踹出来个好歹,她真的是千古罪人了!
窦燃摆了摆手,本来还想继续放大痛苦的表情,可看她都要急哭了,才深吸了口气,用稍微轻松了一丢丢的语气说:“幸好,我的手在前面挡了一下。”
“那踢到手了是吧?那手有没有事?”
“没事,没有骨折!就是扭了一下。”
夏晴多动了动他的右臂,恨不能举在灯下一个毛孔一个毛孔的检查。
右臂确实不像是有什么事的。
可他脸色还是不好。
又见他动了动腿,显然是想要下床。
夏晴多慌忙道:“你别下来了,你想干什么你就告诉我,我来帮你。”
窦燃咧了下嘴,眨着狡黠的眼睛:“这个啊,你帮不了的。”
他下了床,径直去了洗手间。
其实能有多疼呢,她才刚刚睡醒,以为很大力,实际也就是一般般疼而已。
夏晴多听见洗手间传来的马桶冲水声音,捂了捂耳朵,有点心烦。
她也太没脑子了,大半夜的,敢躺在她床上的男人,还能是谁呢!
紧跟着洗手间里就传来了洗澡的声音,水声哗啦哗啦,并没有持续多久。
窦燃在腰间裹了个浴巾出来,走路的时候,腰仍旧微微弯曲。
夏晴多看不过去,下了床去扶他。
窦燃摆手,“不用,我没事儿。”
可嘴上说没事儿,身体的动作明明就是有事。
“到底踢到哪儿了?刚才我就看了胳膊,胳膊没事儿,是不是肚子有事儿啊?”
“没有。”
“可你弯着腰……让我看看你的肚子。”
说着,夏晴多动起了手。
窦燃没拒绝啊,直直地坐在床边。
夏晴多迟疑了一下,伸手去动他的浴巾。
心里想着,再没节操,里面也是会有条底裤的。
然,并没有呢!
夏晴多的眼睛被辣到了,辣的只想流眼泪。肚子还没有看到,先看见了耸立在肚子间的鬼东西!
浴巾是怎么解开的,她不动声色地又怎么给合上了。
伸手去关灯,道:“睡觉了!”
她鉴定过了,能有什么事呢!生理一切正常的。
那多半就是装的了。
但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夏晴多知道的不太适宜找窦燃算账,因为这个帐一算的话,多半还是她吃亏。
可是,都已经醒了,还想睡,不大可能了哦!
窦燃揽腰抱住了她,他炙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像是要把她给点着了。
细碎的吻,也落在了她的发丝、耳后。
夏晴多想躲,“你胳膊疼。”
“没事,你要是在上面的话,我用不着胳膊。”
“那也不行,你肚子疼啊,我一压,岂不是更疼!”
“谁让你压了,你可以把屁股|翘起来!”
“不是,这样的姿势,不好受|孕。”夏晴多现在也是对这些事情有研究的。
窦燃笑了笑:“快那什么的时候,我们再换个好受|孕的姿势。”
总之,理由再多都是没用的。
窦燃显然是不吃肉绝不罢休的。
凌晨三点,这个不知道该不该算晨起的运动。
夏晴多只知道恍惚了一下,累死累活地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