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倒是个聪明丫头,收了她,为己所用!偌大的将军府,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来这个国家,一定要有个得力的帮手才是!
手镯碎的七零八落,贝知南看着瘫坐在地上,哭着的贝乐巧,心中狂笑不止,可这些还不够痛快呢!
付娴婉安慰着自己痛哭的女儿,涂满豆蔻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了。
“父亲。”贝知南忽然站起身来,恭敬地对门外的贝守宗道。
贝守宗看着地面上自己的二房和女儿,一脸狼狈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瞧瞧你们像什么样子?!”他手指指着她们二人,蹙着眉头不悦到,“这般吵闹,我将军府的颜面都给你们丢尽了!”
“父亲,要替女儿做主啊!”贝乐巧嚎啕大哭,哽咽不止,“姐姐她,她占我的屋子不说,还摔坏了我的镯子!”
贝知南冷冷看着她夸张的演技,面上故作无奈道,“父亲,是知南的错。”
“不是你的错,你住乐巧的屋子,是我允许的,不必为她承担。”
贝守宗看着贝知南,好像愈加懂事了,他似乎已经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儿了,而且这个女儿如此识大体,以前竟从未发现。
“老爷?!”付娴婉一脸不可置信,没想到自己每天为他吹耳边风,却在贝知南刚一踏进贝府,就被她着了道,“乐巧没做错什么吧?”
“二娘。”贝知南语气变得异常温和,“是父亲允许的,因为乐巧妹妹这间屋子,是离府中佛龛最近的主人的房间,知南不怎么陪伴在父亲和二娘身边,娘亲又死的早”,她故意加重了这几个字,继续道,“所以想借着佛祖的恩德,给父亲和二娘祈福。”
这一番话说得恭敬有加,无可挑剔,加之贝知南的态度极好,贝守宗一脸的欣慰。
“你分明是想将我赶出去!”贝乐巧看着父亲好像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微妙的变化,一时气不过,对着贝知南嘶喊道。
“妹妹可曾想过,到底是谁将谁赶了出去?!”贝知南不再看她,转而面向贝守宗,似是故意说给他听,一字一顿继续道,“又是谁处处刁难,让我几乎未曾进过家门,无法在父亲和二娘身边尽孝道!”
“放肆!”贝守宗大掌一拍桌子,“乐巧居然这样口无遮拦,罚你半个月不许出房门!”
他知道大女儿的话里的用意,内心一阵儿歉疚和自责,只看的泼妇一般耍赖的乐巧更加生气,又看着大女儿一脸谦让和大方,只摆了摆手,“一切都听大小女且的吩咐。”
“父亲...”,贝乐巧一脸泪痕地喃喃道,看着父亲毫不留情的离开。
付娴婉忍住心里的怒意,扶起瘫坐在地上的女儿。
“二娘走好。”贝知南故意笑得花枝乱颤着说道,似是故意刺激她一般,不,这还不够爽!
……
贝知南如愿住了贝乐巧的屋子,她可不喜欢用别人的东西,一切东西全都翻新了。
下人们也知道这风向标该转一转了,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嘛!
贝知南叫住了昨日那个机灵的丫鬟,“你以后跟在本小女且左右吧。”